蘇卿卿還是不肯放棄,這小賤人竟然說自己胖,便又往紅拾面前走了幾步。

“蘇卿卿,身為青陽宗弟子,以下犯上,罰她禁足半月。”

沐清修看了一眼蘇卿卿,眼裡滿是嫌棄。

這個上不得檯面端不清身份的人,還真把這青陽宗當成了自己家不成。

若不是因為那件事,不知道將這陰陽怪氣的女子殺了幾回。

“宗主,你敢禁足我,我爹過段日子便回來了。”

蘇卿卿見此情況,搬出了自己的爹來。

“先帶下去。”

沐清修可不顧忌什麼,搞得像是他女兒沒有爹似的。

呸呸呸,他可是要一直寵著這個寶貝女兒的,怎麼可能會沒。

“爹爹,哥哥們,我們先回去吧。”紅拾看著那些弟子的注視,心裡有些不受用。

又不是戲子唱戲,何必引得眾人觀看。

“大小姐請留步。”

遠處傳來一道沉穩的少年郎聲音。

紅拾循著聲音來源,只見一位身著月白色雲紋袍的男子,立在樹枝之上。

那人在看到了紅拾之後,便使了輕功踏空而來。

“紅拾姑娘,別來無恙啊。”

那人朗聲開口,似風清月朗,芝蘭玉樹之態。

“顧夜央,是三年前被打的不夠慘嗎?怎麼,今日還想過來。”紅拾憑著原身的記憶,也是認出了那人。

正是她三年前打殘的顧夜央。

瞧如今這模樣,傷怕是好的太快了。

三年前的事,原身也並未做錯,那時顧夜央捉弄原身,害的原身在九幽學院裡受人嘲笑。

原身名聲不好,經過捉弄,一系列出醜,心裡自是憤懣,又有蘇卿卿在旁挑唆。

便去找顧夜央尋仇。

後來打殘了顧夜央,被人視為心腸歹毒,失去了在九幽學院學習的資格,在這無垢城中被人聲討了很久。

“雲水禪心茶樓,顧某邀請大小姐前去赴宴。”顧夜央搖了搖手裡的摺扇,不緊不慢的說著。

紅拾想了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怎麼,我今日剛出來,便想讓我這劣跡斑斑之人出去見見世面?”

顧夜央只是輕搖摺扇,眼裡似有笑意,“你家三位哥哥也是要去的,等會兒見。”

說完之後,便飛身離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