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白哲那一臉無辜樣,白面書生又來了興致,喊道:“好啊你,還裝無辜了,信不信我這就大喊一聲,讓水鄉的鄉親們評評理!”

說著他張嘴就想要大喊起來,然則他還沒喊出聲,就被白哲伸手堵住了嘴巴,只見他眉毛皺成一團,著急道:“你別喊啊,我錯了還不成嗎?”

誰知道他剛開口道歉,這白面書生居然張口就咬住白哲的手,那一對乾淨整齊的大門牙狠狠咬下,驚得白哲直呼疼疼。

好不容易鬆開,白哲看著手掌上一排整齊的牙印,白裡透紅的,看起來很是生疼。甩了甩,白哲鬱悶道:“你屬狗的啊,怎麼動不動就咬人。”

“動不動摔人,捂我嘴,你還有理了?”白面書生很是生氣,氣得臉紅脖子粗,挺胸就朝白哲瞪去,那火氣不小。

白哲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行行行,我道歉,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他自認倒黴,轉身就想去別處找船家,千里庭湖這麼大,還不信只有這家不成。

他還沒邁出一步,就被那白面書生拉住,只聽那討人厭的聲音喊道:“你這就走了?”

“我已經道過歉了,你好要怎樣?”白哲怒火中燒,卻又無處可發地看向白面書生,要不是他有錯再先,鐵定把他當神經病處理。

白面書生撇了撇嘴,不屑道:“道歉有用?那還要拳頭幹嘛?”

白哲一愣,將他從腳底到臉看了個遍,愕然道:“你要打我?”這小胳膊細腿的,能有多大力氣?不過既然對方要打自己,那就索性挺胸抬頭,沉聲道:“你打吧,打完我還有事了。”

可過了好一會,都沒見拳頭落胸上,頓時有些不快道:“你到底要幹嘛?要打就快打,不打我走了......”

“誰告訴你,我要打你了?”白面書生撇了撇嘴,接著說道:“如果我猜中,你要去哪裡,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白哲實在想快過點離開這,離開這小白臉身邊,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見他點頭,白面書生頓時高興道:“這裡是千里庭湖,湖面九曲十八彎,想要透過唯有乘舟,而它的通口方向一是號稱不夜城的大明國都,二是大晉國都嵣城。”

他沉思了一會,接著說道:“你既然在這,說明你想去這兩個地方中的一處......”

這些只要看過地圖的人,都懂。白哲咂了咂嘴,頗為不在意,他倒想看看這小白臉能不能猜出他要去那。

“二選一的機會......”白面書生嘴角一揚,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道:“我選擇嵣城,你一定是去嵣城是不是?”

白哲面露驚訝,有些奇怪道:“理由是什麼?”

“你別管理不理由的,你說我說得對不對?”白面書生一口咬定答應,卻不想告訴他理由。

白哲雙眼翻著白皮,心頭無奈,甩了甩手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說吧,什麼事。”

聽到這麼輕而易舉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接過,白面書生頓時笑了,那臉上洋溢的笑容,配合那張男子臉,頗有幾分怪異,看得白哲渾身不舒服。

數分鐘過後,白哲和白面書生出現在一艘船上,普普通通的農家漁船,不過地兒倒是比之前那好幾個人擠著的船寬闊不少。

隨著船家划動船隻,白面書生和白哲兩個人的表情頗為相反,一個興奮地在船上東走走西走走,這看看那看看,一個灰頭喪氣的,被坑了十枚銀錢,能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