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藥就打針。”洛破天從善如流,這丫頭腦子還沒清醒,把自己當孩子,那他就用恐嚇弟妹的手段對付她,吐了身體應該好受點,吃了醒酒藥睡一覺就好了。

聞言,柳以緋臉頓時皺成包子裡,在打針和吃藥之間毫無骨氣選了吃藥。

洛破天好笑看著柳以緋可憐巴巴的樣子,想到什麼,掏出手機,把柳以緋的樣子拍了下來,他愛憐順著柳以緋的頭髮:“走,回去。”

柳以緋像個孩子一樣跟著洛破天,從小區走到公寓,她眼皮子打架,一步一個哈欠,迷糊的眼淚水一滴滴往下落,不知詳情的還以為受了什麼委屈,其實也很委屈,因為她媽不僅變了個樣子,還逼她吃藥。

不過她媽就是她媽,雖然長得不一樣,但是還是很愛她,這種愛的感覺不會錯。

“洗澡。”洛破天劍眉嫌惡的蹙起,把一身酒氣,妝容未卸就撲到床上的柳以緋拉到衛生間。

“困困,睡覺覺。”柳以緋委屈極了,她媽不僅讓她吃藥還不給她睡覺。

洛破天故技重施:“不洗澡就打針。”

柳以緋猛地瞪大眼睛:“為什麼不洗澡也要打針!”

不是生病了才要吃藥打針嗎?

洛破天雙手抱胸,冷著臉:“要不要我現在去拿針筒?”

柳以緋運轉老化的大腦還在掰算洗澡和打針的關係,聽到洛破天說要去拿針筒,頓時急了,赤腳跳進浴缸:“我洗澡,我洗澡。”

一邊說,一邊急切的脫衣服,像是怕洛破天反悔似的,忍著委屈說:“你看,我洗澡了,不要去拿針筒了。”

洛破天目光一沉,黑下臉:“你當著我的面脫衣服?”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麼沒防範心?如果今天不是她送她,換成另一個男人,她也會毫不猶豫脫了衣服。

柳以緋低著頭,數著腳丫子上五根腳趾,完美的身材不帶一絲贅肉,膚白如脂,帶著致命的。

洛破天目光暗了暗,一團邪火竄向小腹,某處微微發硬,他抓著門框的手微微收緊,可口的小綿羊就在眼前,但是一個成功的獵人,不會輕易對自己的獵物出手。

如果他在這裡要了她,只會把女人嚇跑。

洛破天忍著一腔鬱悶,轉身就走。

柳以緋見洛破天在門口站了半天不進來,撅起嘴:“媽媽幫以緋洗澡澡!”

剛跨出去一步的洛破天倏地身子一僵,步伐生生在空中拐了個彎兒,向柳以緋走去,那臉色,憋的漆黑。

柳以緋小動物的直覺讓她感到一絲不安,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變得好可怕。

“我給你洗?”男人危險地眯起眼睛。

柳以緋本能搖了搖頭,緊緊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好像,好像她要被吃掉了。

可惜已經遲了。

洛破天手腕一轉,捉小雞似得把柳以緋捉了出來。

細小的水從頭頂撒下,打溼了柳以緋的頭髮,洛破天昂貴的手工定製西裝。

“以緋,以緋可以自己,唔——”炙熱的吻緊緊堵住了柳以緋的唇。

柳以緋委屈的瞪大了眼睛,氣息急促,她的嘴巴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