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在天的臉色。一直都是溫和的,看著很紳士,白新雲幾次想要讓兩個人好好說話。可偏偏柳以緋不配合,每每祁在天也不在意,都只是溫和地笑一下。

等到祁在天去洗手間地空擋。白新雲湊到柳以緋跟前。壓低聲音跟她唸叨:“柳以緋啊,柳以緋,你能不能別擺出一副要死不活地樣子?就算是洛破天有了別的女人。你也不該是要死不活的樣子吧?”

“我認識的柳以緋。難道不應該是看著前任有新歡。自己會立刻折騰出一個高階新歡,去氣死前任的人嗎?現在怎麼變成溫室裡的花朵了。連感情裡最常見的摧殘都經受不住!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柳以緋嗎?”

柳以緋坐在輪椅上,扯了扯嘴角。神情依舊沒什麼起色。

她動了動嘴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說:“白新雲。你高估我了。”

“我是高估你了!高估了你的灑脫!低估了你的蠢!”白新雲這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好好的一個祁在天放在你面前,拿你當公主候著你不要,非得去洛破天哪兒找罪受!我看我不光是高估了你的灑脫,還高估了你的智商!”

有這麼擰著一根筋不肯轉彎,還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朋友,白新雲覺得不光是心累,還很傷身體!

柳以緋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拿著筷子地手緊了緊,欲言又止。

這時候,門被推開,祁在天走進來。

見狀,白新雲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

這頓午飯,一直從十一點多,吃到了兩點多,一行人這才從包間裡出來。

祁在天送了柳以緋回去之後,在白新雲家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而池也因為學校有事情,吃過午飯就直奔學校去了,畢竟才大三,還沒有畢業。

……

進入十月之後,天氣冷的越發明顯了。

尤其是到了晚上,即便是穿著大衣,也會讓人覺得冷的瑟瑟發抖。

路上的行人變的行色匆匆,走路都比以前快了不少,不少人還穿上了棉服來抵禦寒冷。

洛破天漫步目的地開著車在路上走,腦海混亂地厲害,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該去幹嗎。

他原本的打算是今天等柳以緋出院的時候,找個機會見她,好好跟她說。讓她跟自己回來。

可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

雖然他跟聞鳳沒什麼,但被柳以緋那麼直直地看過來的時候,他還是沒了底氣。

一想到當時在醫院面面相覷的場景,洛破天就覺得他連去見柳以緋的勇氣都沒了。

他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在街上晃盪了很久,最後在一家大型超市停下來。他想進去買些水,因為車上的水,最近都被他給喝光了。

下了車,進了超市。

他推著購物車,走到礦泉水區域,拎了一整提的礦泉水放在購物車裡,經過酒水區域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後走了進去。

十五分鐘後,洛破天站在後備箱前,看著被酒和款泉水堆滿了的後備箱,微微有些愣神。但僅僅是幾秒,他就合上了後備箱的車門,走到車前,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很快,車子就被啟動,倒車,轉彎,開上了路。

……

藺封鈺接到電話的時候,才剛剛睡醒。

等他聽清了話筒那端的人說了什麼之後,猛地從床上做起身來,一邊抓頭髮,一邊急躁的說:“大哥,你人到哪兒了?”

“開門!”

“啊?”聽著這簡潔的聲音,藺封鈺瞬間急的皺眉,一邊抓頭髮,一邊眯著眼睛找衣服,就算大家都是男人,也不能裸著去坦誠相見不是?

“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