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就好。”言述單手扶腰喘著粗氣。

果然,腎虛壞處多。說個話都喘成這樣。

“所以,柳秘書,你能告訴我了嗎?”

“恩?”

柳以緋聽言述喘了好一會兒的粗氣,冷不丁地聽他問這麼一句,不懵逼,是不可能的。

“告訴你什麼?”

柳以緋眼底的茫然都快要趕上國際莊的霧霾了!

“你剛剛不都說你明白了嗎?”言述喘氣的聲音裡透著無奈。

柳以緋聳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明白什麼了?

“我……”

柳以緋剛想說什麼,忽地腦袋裡靈光一閃,臉色立刻垮了下來。

“我說言助理,你該不會覺得他臉上的傷是我打的吧?”

“難道不是?”言述聲音裡透著一抹狐疑,隨即語調一轉,問道:“就算不是,柳秘書也應該知道是誰打的吧?”

畢竟這兩個人天天都回同一個家,如今總裁受傷,柳以緋請假,如果不是柳以緋打的,那她也應該知道是誰把?

聽到這問話,柳以緋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壓制住體內暴走的火氣說道:“那還真是讓言助理您失望了,我昨天一直在我爸爸這裡,別說看見誰打他了,我就連他的面都沒見到。而且,在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還懷疑他沒看到我的請假簡訊呢!”

“是嗎?”言述的聲音透著一抹不確定。

柳以緋又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如果言助理您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掛了,請原諒我還是個病人,現在在請病假期間。”

“哦,那你……”

言述一句話還沒說完,柳以緋就已經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嘟嘟嘟”的忙音,言述皺了皺眉頭,拿下手機面色疑惑。

“言助理?”

聽見甜美的女聲,言述抬眸,就看見趙蓮兒端著可愛的水杯站在茶水間的門口。

他禮貌的朝她點了點頭。

趙蓮兒微微笑了一下,這才走進來。

言述臉上還帶著困惑,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這才走了出去。

擦肩而過的時候,趙蓮兒掃了他一眼,繼而停下腳步,看著言述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詭秘莫測的笑意。

……

掛了電話之後,柳以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越想越越不爽,越想越覺得生氣。

終於,她實在是壓制不住體內暴走的怒火,便掀開被子,“蹭”的一下坐起身來,看著眼前的虛空愣了幾秒之後,下床穿著拖鞋開始換鞋子扎頭髮。

幾分鐘後。

聽見“蹬蹬瞪”的聲音,一樓正在擦傢俱的傭人抬眸,就看見柳以緋揹著包從樓上下來。

“大小姐。”

柳以緋來到一樓,掃了左右兩個女傭一眼,扁扁嘴說道:“我要出去,估計晚上才回來。”

“是,大小姐。”

柳以緋吸了口氣,抬腳走了出去。

她原本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想到柳國安和柳凱南,還是留下一句話比較好。

因為花都別墅是別墅區,所以從這裡出去根本打不到什麼車。

柳以緋走出家門口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一點,皺眉站在門口生了一會兒悶氣之後,柳以緋轉身又走了回去。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