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兒看吧,有什麼疑惑我還能第一時間問你。”

藺封鈺點點頭,指了指外面:“那我在外面等你,你看了之後就叫我一下。”

柳以緋也沒做多想,這當他是想留給自己私人空間,就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藺封鈺剛關上辦公室的門,就將剛剛出來的時候拿上手的手機接起,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剛走嗎?”

電話正是洛破天打來的,他剛剛和藺封鈺提及祁在天的時候,便想到昨天在車子裡看到的畫面,不由得心頭一緊,出了電梯就給藺封鈺打來電話。

“你下樓來一趟。”

“……”

藺封鈺連個為什麼都沒能問出口,洛破天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被這損友弄得很想扁他,卻還是要下去聽聽他到底有!何!吩!咐!

他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跟柳以緋打完招呼後,這才下樓去和洛破天再次碰面。

當電梯門開啟的瞬間,他便瞧見了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的洛破天,若不是對這老友瞭解至極,他都快要分不出,這傢伙沒表情的時候和冷臉不爽的時候那細微的差別!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對我居然這麼想念,才分別就想著要再次見到我。”

藺封鈺開著不著邊際的玩笑,得來的卻是洛破天的冷眼。

他將一串鑰匙丟給藺封鈺,藺封鈺不解地問道:“幹什麼?”

“柳以緋剛回國,還沒有住處,這是我臨海那套公寓的鑰匙,你幫我給她。”

“為什麼你不自己去?”

洛破天的臉上,總算出現了些許表情,他微微蹙眉,聲音顯得更冷。

“我給,她不會收。”

藺封鈺無語地嘆了口氣,晃了晃手中的鑰匙,“這還有一把車鑰匙呢?”

“車子停在t6車庫,一併交給她。”

“你說你這是何必?明明對她關心得要死,偏偏又不肯和她好好談談當年的事,你不是也覺得,當年你們兩家的那件事,很蹊蹺嗎?”

洛破天身上的寒氣更加濃烈,對藺封鈺的建議,並沒有做任何的表示。

他以眼神示意藺封鈺手上的那串鑰匙,“讓她這幾天就搬過去。”

藺封鈺不由得皺眉,“哥!我能讓她接受這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不錯了,哪兒還能安排她什麼時候入住啊?”

“你是律師。”

藺封鈺:“……”

你這是在暗示我,發揮我身為超級大律師的三寸不爛之舌嗎?

“這是我聽過最爛的冷笑話!”

洛破天的唇角有些抽搐,下一秒,他便冷言說道:“她現在還住在酒店,祁在天也在那邊。”

“祁在天?我靠!怎麼哪兒都有他?他和柳以緋該不會真的……”

察覺到洛破天驟然降溫的氣息,藺封鈺識趣地閉了嘴,揚揚手上的鑰匙,“我儘量吧,到時候給你電話。”

得到藺封鈺的保證,洛破天淡淡地點頭,便轉身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