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叔突然一腳跪在地,手握成拳,放在胸口的位置,“主子,是我太大意了!”

“阿希,人心難測!”水之軒的聲音緊繃著:“我們能安全活到現在,靠的不是運氣,知道嗎?”

希叔恨不得切腹自盡。

他愧疚地道:“主子,我現在就要去調查!”

水之軒擺手拒絕,“內奸的話,不會輕易顯露出來,在院子裡的人,哪一個不是精英,不要打草驚蛇。”

希叔點點頭,還是主子想得周全,剛才他是太震撼了。

水之軒揮揮手,示意希叔離開。

徑直往二樓的吧檯而去,拿出一瓶84年的拉斐爾紅酒,牛飲起來。

對於水之軒後面的事情,柳以緋是不知道。

她交代著柳煜緊盯著水之文。

從柳煜的口中得知,水之文一直待在家裡,沒有踏出家門一步。

水家門口,也沒有特別的人出入。

柳以緋揉捏一下額頭,和柳煜草草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洛破天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按住她的腦袋,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風,從窗戶灌了進來,揚起她的一頭秀髮。

車廂裡面蔓延著沉默...

良久,柳以緋才低聲地開口:“你說,今天這一切,會不會是水之軒一手安排的?”

洛破天沉默一會,挑起她的一縷頭髮,眼底劃過幽深,“既然你有所懷疑,那就好好調查!”

“你的意見呢?”柳以緋覺得他的頭腦,一向都比她來得聰明。

“萬事皆有可能!”

特別是他們對水家只有粗略的瞭解,人心難測。

誰也說不準,兇手究竟是哪一個。

從那個假扮母親死後的一個星期,水之軒來了電話。

“水先生,找到兇手了嗎?”

柳以緋躺在沙發上,聲音非常冷然。

水之軒沉默一會,才壓著聲音說:“沒有!”

“我對你的辦事效率,一點都不看好!”柳以緋沉著聲音:“難道到了現在,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會死亡的嗎?”

“如果是這樣,我們的合作,不必要合作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