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窮想了想,回答:“不錯。”

“恩,張先生,還有一點,這次深夜來敗家,不知道是你父親張總所親自策劃的?”

張窮一想,我父親策劃的?

狗屁,我老子他或許還找不到我人影呢,張窮搖了搖腦袋:“不是。”

剛回答完,又有人問了:“你一次性敗掉這麼多錢,你覺得敗家對於你最大的意義是什麼?”

張窮毫無顧忌的說:“當然是漲幸福點啊!”

又有一個叫球球的媒體記者問:“據說以前我們媒體界人士對您的瞭解,你好像身體不大好,你父親對你的身體備受關注,可是剛才您在敗家的整個過程之中表現從容而且鎮定,對於你身體這個問題,你怎麼看待的?”

面對媒體不管什麼樣的問題,張窮都是能夠如實說的,關於身體這個問題上,張窮是有些擔心的,要是再不多敗點家,就他那掉渣的身體各項指標,各項資料的話,那很快就會崩塌掉的,但是似乎張窮在自己身體問題上,他更加擔心自己心理上的問題,就咱這1的智商,剛才敗家敗了那麼多錢,在自己腦袋裡面轉化成為的4000000到底是多少錢?

張窮直接對著一個叫新郎的媒體話筒說:“咳咳,你們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也該我們問你們一個問題了吧?”

對於媒體的採訪,很少有人主動的反問媒體,嗯,張窮總是與眾不同的,當這個叫新郎的媒體記者聽到張窮的詢問,於是那些顯小的女生有些緊張兮兮的,她出道不久,這就被國內知名敗家子所反問,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吞吞吐吐的說:“那,那那請不要問我一些叼鑽的問題,我回答不來。”

聽到這句話,其他的老記者一陣的汗顏。

咱都幹嘛的?

咱扛著攝像機,就是刨根問底,問別人一些刁鑽問題的,這回你倒好,你採訪人家,人家要問你問題,你卻被嚇倒了,不過說句實在話,就張窮現在這種情況,他的這種行為真的讓記者都怕,張窮要是問問題絕對很刁鑽的,可是張窮只是很平靜的跟這個小女生說:“好好,我只是想問一下,四後面六個零,這是多少錢?”

本來這個沒有入行的記者還緊張的要死的,可是聽到張窮問的這個智障的問題,她臉上一陣的紅,這這是在嘲諷我嗎?難道說我一個堂堂高才的新聞記者從業人員,在這個時候被問這種智障的問題,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力嗎?這種問題不應該是問小學數學教師嗎?

這個女孩子自責的低下了頭,他覺得張窮問的問底果然是在刁難自己,對著鏡頭回應張窮這種問題,這完全是降低她自己的智商,然而張窮看這個記者一副難堪的表情,他覺得這個記者也跟自己一樣,老是無法將數字讀出來,於是張窮有些遺憾,他遺憾的所有人:“誰能夠回答我這個問題啊?”

老實交代,在鏡頭前面,沒有一個記者會回答這種問題的,因為他們採訪是有一種調侃跟嘲諷的心理的,他們嘲諷張窮這種行為,要是真的在鏡頭面前回答了張窮這個智障的問題,那麼等同於間接的被張窮嘲諷了,但是他們可以避開這個話題,有個叫三百六十的女記者間接的詢問張窮:“對於今晚上敗掉的巨額款項四百萬,你感受最深的一點是什麼?”

四百萬……

張窮躺在特約嘉賓席的靠椅子上,扳手指頭想了想,對啊,這是四百萬,我的目標是四十個億,張窮立馬一拍桌子,大聲喊了一句:“不行,我感覺時間不夠了,我的目標是今晚敗掉四十個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