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刀疤對視了一眼,我們哪知道他是誰呢?要是知道的話,昨天晚上可能就打不起來了。

“他是徐財山的兒子,這次你們還算你們走運,沒有鬧出大事來。我一聽他說鬧事的有一個臉上有胎記的矮個子,老子就猜到是你了。”豹哥將手搭在了刀疤的肩膀上道。

“豹哥,這他媽誰啊?”徐浩指著了刀疤問道。

“這是我同學,你們他媽的,以後別瞎鬧。老子也是有事做的人,你們還真以為老子閑得蛋疼,專為你們服務了?”豹哥笑罵道。

我一聽,原來是徐財山的兒子,難怪這麼囂張。徐財山半天悶不出個屁來,但一說話就像是在下命令,一定要怎麼怎麼做,好像誰不聽他的誰就得倒黴一樣。

徐財山喜歡玩女人,他的兒子年紀不大,也學會了這套,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也幸好他是徐財山的兒子,我們都認識徐財山,也合作過。而且豹哥還是我們之間的牽線人,不然的話,這事還不知道該怎麼了。

“原來都是熟人,那就沒事了。徐浩,昨晚上不好意思了。”刀疤沖著徐浩笑道。

“艹!既然是豹哥的同學,那就算了。不過你這狗日的還真他媽的兇,把老子肩膀上的肉都快咬下來了,老子還想著要不要去打狂犬狂犬育苗。”徐浩指著我笑罵道。

我笑了笑,他是徐財山的兒子,我得罪不起,只能賠笑。如果不是有刀疤夾在中間的話,我估計豹哥和他都得弄我了。

“這樣,晚上我請客,算是給你賠罪。”刀疤看了看徐浩道。

“行啊!把你們昨晚帶的那兩個妹子也叫來,老子昨晚沒碰著,今晚得補上。”徐浩陰笑道。

我一聽,生怕刀疤真的答應了,他可是做得出這種事的。我搶先一步道:“晚上我請吧,是我咬的你,妹子大把的,你要玩還不是隨便玩?”

徐浩看了我一眼,冷笑道:“老子就喜歡昨晚那長腿妹子。”

聽他這麼說,我就知道要壞事了。他看上了林娟娟,非得讓我們把她帶上,想把這事了結還真不容易。我們如果真把她給帶上了,那就是害了她。

我看了看刀疤,示意他和豹哥說說。

刀疤會意,帶著我把豹哥拉到了一邊說那兩個妹子你也見過,是和我們住一起的,你去和徐浩說說,別找事了,就這麼算了。

我也附和說,我請徐浩去東莞玩都可以,別找林娟娟她們的事了。

豹哥眼珠子一瞪,很不情願的道:“不就是兩個貪錢的小三麼?給她們點錢就完事了。你們還讓我去跟浩子說,這不是丟我面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