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坐了起來,沖著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說張慧都已經走了,你還裝個毛,她從今以後就是別人的女人了,你只能又天天出去鑽巷子了。你狗日的要是留下她,還不是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

刀疤笑了笑說,她走了之後,他照樣是想什麼時候睡女人就什麼時候睡女人,更自由了。

我嘲笑他,說他是自由了,但睡妹子還得花錢,睡張慧不用花錢。

夏川跑了進來,看了看刀疤,鼻子使勁的聞了聞,說這屋子裡好大的一股味,好難聞。

我和刀疤對視了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這房間是我和刀疤兩個大男人睡的,但房間裡都收拾得挺幹淨整潔。尤其是刀疤很騷包,每天都拿著張慧的香水把房間裡都噴上一遍。

這房間裡只有香水味,哪有什麼難聞的味道?

“什麼難聞的味?我怎麼聞不到?”我看著了夏川,疑惑的問道。

“酸味唄,酸溜溜的。”夏川嘿嘿笑道。

我一聽,當即就明白過來了。他是在嘲笑刀疤,女人都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心裡能不酸麼?

刀疤笑了,只是笑得很尷尬。他下了床,穿著衣服說,酸就酸好了,老子上班去,多賺點錢玩妹子。

“上什麼班?今天週末,你又不出團,好好待著休息吧。”我白了他一眼道。

“週末了?”刀疤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看是慧姐走了,你連魂也跟著丟了,這日子過的,連到了哪天都搞不清楚。這樣吧,一會我們出去吃個早餐,跑外面找個地方玩玩去。”夏川笑道。

我一聽,覺得找個地方玩玩也好,得讓刀疤出去散散心。張慧走了之後,他表面上不在乎,其實心裡還是非常在乎的。我也知道他的心裡不好受,出去玩玩也好。

“去哪裡玩啊?”刀疤穿好了衣服之後,看著我們問道。

我想了想,深圳這地方說玩呢,其實是有不少景點可以玩,但我和刀疤都做的旅遊這行,像什麼世界之窗,歡樂谷,民俗文化村之類的,早就玩膩了。

所以,對於我們來說,還真是沒覺得有什麼地方好玩的。

“去爬梧桐山吧,鍛煉鍛煉。”我提議道。

刀疤聽完後,點了點頭,說要得,就去梧桐山玩玩。

見他答應了,我就出了房間,看到林娟娟還在房間裡坐著,一臉無精打採的樣子。她是因為張慧走了,心裡也不大痛快,在暗自傷神。

“娟娟,去梧桐山玩不?”我走了過去,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