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便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安慰她道:“別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覺得女人越大越好,我的胃口其實就是和別人不同——我特喜歡小點的。”

她騰地一下雙頰泛紅,沖著我小聲的啐了一口,並不理會我在一旁不懷好意地咯咯作笑,她獨自走到各個房間裡東張西望起來了。

我從晾衣架上取了一條大短褲,沖著她嚷道:“我身上濕乎乎的怪難受,要去洗澡啦!你洗不洗?”

“你自己洗去吧!我出門前洗過了。”她在裡間的一個臥室裡向外喊。

我便不去管她,在客廳裡脫掉了上衣,提著短褲進了衛生間。

待我沖洗完畢,赤膊出來的時候,米粒已經關掉了客廳的燈,只在臥室裡亮著一盞。我站在臥室門口探頭觀看,見她合衣歪躺在床的一側,半邊身子倚靠在床頭上,手裡翻看著一本從我櫥子裡找的書。

“喂!你真不洗了?”我趿拉著拖鞋走進去,沖著她道。

她看著書“唔”了一聲,連眼皮也沒動半分。

我笑嘻嘻地站在跟前,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趁她不注意,猛然一把將書搶過來,隨手扔到一旁的角落裡。

她吃了一驚,沉下臉沖我喊道:“你幹嘛呀?”

我撲在她身上,一臉壞笑道:“你說我這會兒想幹嘛呀?”

說著,我便湊過去親吻她的嘴。

她用力抓住我兩只企圖不軌的手,左右搖擺著腦袋,躲避我的嘴巴。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故意作態,假意推拒一會兒也就順從了。無奈我折騰了半天,她都是拼力掙紮,並沒一點妥協的意思。

而我也不想真的過份胡來,最終除了只在她的臉上啃了兩口,身上揉了兩把以外,並沒佔得多少便宜。倒是剛剛沖過涼的身上,又折騰出了一身臭汗來,最終我只好放開手。

她趁機蜷縮到床的一角,雙臂交叉著抱在胸前,原本燙得如波浪般柔順好看的長發,此時也已有些淩亂,剛剛還戴在臉上的眼鏡經過一番撕扯,也早不知掉到哪裡去了,她緊皺著眉毛,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餘悸尚存般,驚恐地盯著我。

見她這般情狀,我的心裡突然覺得有些不忍,便故意露出輕松地笑容,柔聲的問道:“怎麼了?我嚇到你了?”

她只看著我不說話。

我慢慢挪過去,張開雙臂把她摟在懷裡。

她的軀體僵硬般的任由我抱著,胳膊卻仍不自覺地撐在我的胸膛上,避免與我貼得過近。我能清晰察覺到,她的全身還在微微的戰慄著。

我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面用下頜的鬍子茬小心地磨蹭她的臉頰,一面在她耳邊小聲的安撫她。

漸漸的米粒終於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