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電話響了

我忙完公司裡的事,下班回家上網的時候遇到了劉珍,她說正在整理空間裡的照片。我點開去看,她剛剛上傳了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她和另外兩個同事在公園裡的合影,一男二女,她說都是她的好友。

憑我敏銳的感覺判斷,那個男的估計人品不會好到哪裡去,並且應該和劉珍的關系特殊。挺長一段時間後,她告訴我他們確實上過床,那男的當時出獄不久,雖結了婚,但仍是瘋狂的追求過她一陣子。

此事與我關系不大,暫且不提了。

這張照片裡的劉珍笑意盈盈,表情清新自然,特別是緊身t恤凸顯出的那對高聳,和藍色牛仔褲包裹著的豐滿大腿,讓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和她在床上恣意放蕩的情形。

我心裡慾念陡起,發訊息給她道:“好久沒在一起了,我想要你了。”

她回道:“的確,是好久沒在一起了。”

我問她晚上有沒有空,她馬上回話過來說男朋友出差不在,不過她今天要加班,估計要到夜裡十點多。我說沒問題,讓她下班後打電話,我去接她。

我在家裡看電視看到十點,天空忽然飄起了綿綿小雨。劉珍發來了一條簡訊,問我在幹嘛?

我回複說我在想她,問她忙完了沒有。

她回複說,她在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等我。我回資訊,讓她稍等一下,馬上過去。

我出了門,也沒帶傘,因為雨下的並不大,柔柔的細絲撫在臉上、鑽進衣領,感覺是透膚般的沁涼。

我來到那個和她第一次約會的花木市場,周圍人很少,可能是因為下了雨的緣故。我四處張望,就看到停車場場南側的馬路上,一個纖細的背影在獨自慢慢西行。我仔細辨認確實是劉珍,便快步向前追去。

漫天鋪灑的雨幕,在暖紅色的路燈光影裡織出道道嫵媚絕倫的金絲線,將天和地連成混沌一體。時而微風吹拂,金絲線飛揚飄灑開來,又彷彿化作夕陽映照下的陣陣輕煙。

我疾步穿行在這濛濛煙雨中,讓我不禁疑惑自己是否正在追趕一首詩或是要闖進一個夢。然而我的心中又清醒的知道,這裡沒有詩,也不是夢。飄渺虛無的詩句夢境裡,絕對找不到如此銷魂蝕骨的情感放縱。

我走近了劉珍的身後,她也沒有帶任何雨具,長長的頭發早被雨水淋透,一縷縷濕淥淥的披散在肩背上。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卻也並不回頭,仍然繼續向前走著。我胸中滿滿地湧起一陣感動,但是隨即意識到,這種感動只會讓結果偏離這場遊戲的初衷。連忙定定心神,讓剛剛産生的這份感動迅速退去。

我幾步趕上,脫下自己的襯衣,披在她肩膀上。她站住了,轉過身抬頭注視著我。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她的目光也突然象漫天煙雨一樣飄忽迷茫。

她跟著我進到了我的住處,我給她端來了一杯水,我倆坐在床沿上聊天。

“最近沒和你新認識的帥哥約會?”我問她道。

“早不敢和他聯絡了!居然對我動了感情,要我和男朋友分手嫁給他。小孩子就是心理不夠成熟,想法太天真。”這個問題大概讓她略感難堪,她的表情帶了點不自然。

我笑道:“你不是有戀童僻吧?找那麼小的,沒纏上你就算不錯了。”

她接下來的話,簡直讓我覺得匪夷所思:“我破處太晚,把那個年紀給錯過了,所以就特想嘗試和純情小男生做。不過那種事還是大男人做的好,並且不會纏人。”

“你是在說我做的好吧?”每談這些,我的思想總忍不住快速進入狀態。嘴裡一邊說著,一邊摟過她的肩膀,將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