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剩了不少菜,但我們都快吃飽了,任鍋裡咕嘟著,我又喊老闆拿了六瓶啤酒過來,曾文靜識相的把話題岔到論壇裡,氣氛漸漸又變得活躍。

我開始跟她們東扯葫蘆西扯瓢的,說了一些葷段子,把她們逗得哈哈大笑。後來人漸漸走光了,氣氛也漸漸的涼了下來,只剩下了我們三個有一搭沒一搭地互相勸酒,我看了看桌下,還剩下兩瓶啤酒,我淡淡的道:“給喝完吧。”

她們都同意,我搖搖晃晃地去夠桌子下的啤酒,卻沒坐穩,一屁股倒在地上,意識開始朦朧起來,模糊中是白雪把我給拉了起來的。

我們終究是沒能把酒給喝完,兩瓶啤酒喝了半瓶之後白雪就趴在了桌子上。

曾文靜也是醉眼朦朧的,用手支著頭望著我,我搖晃著站起來坐到了曾文靜的旁邊,我把嘴湊近她,她閉上眼,我和她激烈地接吻。

我把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她的t恤裡,她死死的拉住道:“這裡有人看著。”

我眼神迷離地環視周圍,見老闆和幾個夥計正在乒乒乓乓地收拾桌子,曾文靜沖著我道:“我們走吧。”

我晃蕩著站起來搖了搖白雪,她很不耐煩地把我的手甩開,嘴裡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沖著曾文靜道:“你自己還能走嗎?”

曾文靜點了點頭道:“行。”

我一使勁就把白雪給架了起來,她像根面條一樣的往下滑,我只好用胳膊死死的夾住了她,把她往外面拖,曾文靜則在另一邊扶著她。

今天我算是喝得很多的了,平時我喝酒都不會喝這麼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要喝這麼多的酒,而且,我喝了這麼多,我居然還沒有醉趴下。

走到路邊,我把白雪放在了馬路牙子上坐著,我喘了口氣,沖著曾文靜道:“我去攔一輛計程車,你扶著她。”

說完,我就往街上走去。

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街上車子很少了。我感到異常困頓,身心俱疲,但仍然強撐著保留一絲清醒。我們三個在路邊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等來了一輛計程車。

把車子攔停下之後,我就去扶白雪,我看到她把頭埋在了兩腿中間,地下一堆穢物,很明顯,她吐了。曾文靜摟著了白雪,好像是睡著了。

我扶著了白雪,示意曾文靜先上車,然後我架起了白雪,拖到了車子邊上,曾文靜把白雪給拽了進去。

坐上了車,我舒了口氣,我問曾文靜道:“我們去哪。”

曾文靜看來也困得要死,道:“隨便。”

我對司機道:“就附近找家酒店吧。”

到了酒店門口,我把白雪給扶了下來,然後去到了前臺,我見收銀小姐也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我對著桌子拍了一巴掌,把收銀的妹子都給嚇了一跳,她彈了起來,一臉懵逼的看著了我。

“開間房。”我沖著她道。

她這才醒過神來,給我開房間。房間開好之後,我拿了房卡和押金單,然後駕著白雪上了電梯。曾文靜也堅持不住了,挽著我的胳膊直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