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是你心疼你姐,我這腳都磨出泡來了,一會吃過飯,我得去泡個腳,做個水療去。”楊姐得意的道。

“就我們這小公司,還董事長啊,合著員工就我一個咯。”小不點打趣的道。

“小公司怎麼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嘛,我就喜歡董事長這個名頭。”楊姐眼珠子一瞪道。

“對,你就是董事長,誰也搶不走你的位置,先吃著,別餓壞我們的董事長了。”我把掰好的蟹黃送到了楊姐的嘴邊道。

“瞧瞧,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沒一個人有我弟弟這麼關心我。”楊姐一口吃下了蟹黃,然後沖著刀疤他們道。

“楊姐,我也很關心你的,來,我給你倒酒。”刀疤笑嘻嘻的道。

“就這點破啤酒,還倒個屁啊,還不夠老孃漱口的。”楊姐一把推掉了刀疤的酒瓶子,拿起面前的啤酒瓶,咕隆咕隆的就灌了起來。

刀疤這馬屁拍在了馬腿上,惹得我們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和楊姐喝過酒的都清楚,楊姐喝啤酒從來都不喜歡拿杯子喝的,都是直接吹瓶子。哪怕是喝白酒,她都喜歡吹瓶子的,除非是有客人在,她才會把酒給倒杯子裡喝。

一旦她喝高興了,杯子也扔到了一邊,甩開膀子就吹瓶子。這家夥,誰敢跟她喝白酒,那純粹是找罪受的。

我看她喝得高興,我也拿著啤酒瓶吹起來,可我剛拿起來放到嘴邊,就被笑笑給攔住了。她小聲的跟我說,喝酒傷身,少喝點,喝滿點。

然後她就拿過我手裡的啤酒瓶,給我的在杯子裡倒了一杯,然後被杯子端給了我。

她這舉動讓我感覺挺窩心的,我就覺得,身邊還是得有個女人。如果沒有個女人照顧著我點,我一高興就可能會喝大,一旦喝大了,就搞不好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就像以前,我喝大了,把錢鵬給打了,然後就被送進了看守所裡待了一段時間的。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在我面前這麼秀恩愛行不?請照顧一下我這種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汪汪……”刀疤也把笑笑的舉動看在了眼裡,就揶揄道。

“說真的,疤哥,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姐妹吧。”笑笑沖著他笑著道。

“我謝謝你的好意了,我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天煞孤星。”刀疤搖頭晃腦的道。

“我呸!老子看你是天生的嫖客命。”大頭譏笑道。

“我是嫖客命怎麼了,你敢出去嫖一次麼?”刀疤反唇相譏道。

“我有雙雙,我為什麼要出去嫖?”大頭冷笑道。

“你那是不敢,天生的妻管嚴,活得沒尊嚴啊。”刀疤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