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吃?”笑笑給我夾了一塊魚。

“廚師一般都是看著別人吃高興,你們喜歡吃就行。”我得意的道,把大頭的功勞都算到了我的頭上。

“這白菜,叫什麼名字?”阿珍問我道。

“佛手白菜。”我淡淡的道。

“有佛手嗎?我還沒吃過呢。”欣欣問我道。

“是像佛手,不是真的佛手,你可別吃糟踐了,這可費了我不少功夫的,光是白菜就費了好幾顆。”我怕她囫圇吞棗。

“我知道了,你特意挑的白菜心兒,是不?”阿珍一邊吃,一邊問。

“嗯!”我回答道。

“生菜裡面捲了雞柳,蘸著醬吃,這是跟韓國人學的。”我也開始吃。

“排骨沒什麼說法了吧?”笑笑看著我問道。

“沒有,就是時間長,用了三個小時,骨頭都爛了,味兒應該還好。小白菜湯就是用的排骨湯,但是湯裡面沒有排骨,我怕你們吃著油膩。”我回答道。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呢?”阿珍還是對那盤饅頭丁感興趣。

“這是隔夜的饅頭切成丁,裹上雞蛋炒的。”我淡淡的道。

“就這些?那也用不了四百塊錢啊?是不是還有?”還是欣欣警覺。

“有,等吃完了飯,我再端上來,現在吃不合適。”我沖著她笑了笑道。

“什麼呀?快點兒拿出來。”阿珍心急的道。

“螃蟹,現在吃不合適。”我回答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呀?你就會賣關子。”她埋怨我道。

“你喝湯呢,吃螃蟹會覺得腥,不合適,吃完飯給你們端出來。”我認真的道。

“一堆大道理……”

“你的手藝真不錯,這麼普通的東西,愣是讓你作出這麼多花樣兒來,真有你的,跟誰學的?”吃完飯,笑笑坐在沙發上沖著我問道。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嘛,都是大頭做的,我只不過是稍微加工了一下。大頭是東北人,而且他的手藝是一流的。”我淡淡的道,我沒有說謊,大頭的手藝確實是很牛逼的。

“螃蟹呢?你不是說吃完飯端上來嗎?”欣欣對著盆幹碗靜的桌子問我。

“差點兒忘了,我去拿。”說著,我起身去端過來螃蟹。

“好涼啊!”欣欣的手最快。

“別吃那麼快,這菜要慢慢的吃,得品味兒。”我也夾了一塊。

“怎麼有點兒甜?”笑笑問我道。

“這可是大頭的發明瞭,絕不是跟別人學的。這是飛蟹的肉,用純淨水煮的,然後把肉扒出來,包上保鮮膜,再在保鮮膜上面紮點兒眼兒。然後把純淨水裡面加上點冰糖,凍成冰塊,把肉和冰塊放在一起,擱上三個小時。大頭都試過好幾次才成功的。好吃不?”我看著她道。

“大頭還真能琢磨,不過真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蟹肉。”阿珍點頭道。

“是不是有點兒甜,還有鮮味兒?”我看著她問道。

“你老婆真有福兒。”欣欣沒停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