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不好玩。你還沒教我養魚呢!”阿珍忽然改變了話題,還真讓我有點措手不及。

“你還欠我獎勵呢。”我就笑著道。

“什麼獎勵?……啊!你還記著呢?剛才不都做完了嗎?”阿珍白了我一眼道。

“剛才的那次,你下午說獎勵的時候就想好了?你真色。”我撇著嘴道。

“你怎麼這麼賴呀?早知道你這麼賴,我就不跟你出來了。都不知道笑笑和欣欣現在怎麼樣?對了,我給她倆打個電話,要是她們沒吃,叫上她們一塊兒,行不?”阿珍輕輕的捶了我一下道。

“你做主吧,唉。”我淡淡的道。

“你不高興啊?那我不打了。”阿珍撅嘴道。

“我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發怵。”我笑道。

“不許你叫外號,她叫笑笑。要不我不跟你好啦。”阿珍撅著嘴說。

“行……笑笑。但是她不在的時候,我可保不齊。只能這樣了。”我笑了笑道。我的心裡想著,還笑笑呢,草他嗎的,就一捅就破那副德行,她笑個屁。當然,當著阿珍的面,我是不會說出來的了。

“那我給她們打個電話行不?”阿珍看著我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別打。老拿我說事兒。不厚道。”我揶揄道。

我停下了車,等著阿珍打電話的結果。

“喂,笑笑。怎麼樣啦?……吃飯沒?……還沒吃飯?都什麼時候了?欣欣呢?……嗯……那你等著,我倆過去接你們……什麼不用啊,這麼晚了還不吃飯哪行啊……別廢話了,你等著,我們一會兒就到,別走啊,就這麼定了。”

阿珍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們倆一直都在樓下坐著的呢,屋裡的味兒已經快沒有了。剛才笑笑讓欣欣去吃飯,欣欣害怕走夜路,非讓笑笑陪著。笑笑就是不走,結果欣欣也沒去。倆人就都餓著呢。”阿珍在我詢問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這兩個傻妞兒。你說這個一捅就破怎麼就這麼軸呢?油鹽不進。”我一邊調頭準備回去,一邊道。

“一……討厭死啦,你。”阿珍滿臉通紅,充滿憤怒的給了我幾拳。

“你自己說錯了,打我幹什麼?我這個冤吶,六月飛雪呀。”我一邊閃躲,一邊笑道。

“其實笑笑挺可憐的,她們倆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瞭解她們。笑笑有病,天生的。”阿珍略帶憂傷的道。

“看出來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嗎?”我笑著道。

“你再叫笑笑的外號,我真不理你了啊。”阿珍瞪著了我,很嚴肅的道。

“那笑笑有什麼病啊?既然有病就應該治,怎麼還幹這個?那不是拿自己開玩笑嗎?怎麼就這麼軸呢?”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來玩笑的極限已經到了,只能在嘴裡說笑笑的時候心裡想著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話,誰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況不允許嘛。”阿珍皺著了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