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神?只要看看宇宙萬物,答案是不難找到的。我們的地球是個好例子,如果地球稍小或稍大,都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大氣層。它與太陽的距離,若稍有改變,地球不是太熱就是太冷。月球的存在,影響了地球大陸和海洋的形成,但它也是以獨特的方式形成的。地球軸心的傾斜度,恰使大地有四季之分……,這一切是如此精確、完美,很難相信是偶然形成的。必有一位智慧的造物主,由他精心設計和刻意創造的。聖經精闢地指出:“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因為他們雖然知道神,卻不當作神榮耀他,也不感謝他。他們的思念變為虛妄,無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稱為聰明,反成了愚拙”羅馬書1:20-22)。牛頓在〈原理〉一書寫道:“證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可知宇宙間必有一全知全能者”。“宇宙萬物必有神”。天文學家開爾文kevin)窮一生之力研究天文數理。他的結論是:“不相信有神的天文學家,一定是痴子!”

水又是一個突出的例子。水在生命過程中,起著極重要的作用,沒有水就沒有生命。多數物體都是熱脹冷縮。水卻是例外,低於攝氏四度後,反而膨脹。所以,冰塊總是浮在水面上。否則,海、河、湖、沼在嚴冬,會全部凍實,水中生物將無法生存。水的這種奇特性質,只能源於造物主的匠心。生物界更是奇妙。綠色植物的光合作用,不僅為地球上的動物製造了食物,並釋放出生物所必須的氧氣;而生物呼吸所排出的二氧化碳,則是光合作用的必須原料,多麼巧妙的配合!生物體的複雜、協調、奇妙,更使我們嘆為觀止。怎麼可能相信生命是由無機物産生,和隨意進化來的呢。雖然分子生物學正突飛猛進,但要在試管裡,製造一個活細胞,仍是遙遙無期。即使有一天在實驗室裡造出了生命,它肯定是睿智設計、嚴謹控制和辛勤勞動的結晶。它所證明的,絕不是進化論,而是創造論。

一開始,高暢聽到基督徒口口聲聲稱自己是罪人,並斷言世人都有罪時,相當不快。高暢想,我工作認真,待人誠懇,克己助人,一直贏得人們的尊重。捫心自問,何罪之有?但是,當高暢讀了生物科學家馮秉誠博士寫的《永恆在召喚》時,使他茅塞頓開。

馮牧師說,罪性sin)是人的本性,與生俱來。罪行sins)則是內在罪性的外在表露。所謂罪性是指以自己為核心的自私心態。由於人的內在的自私的核心,在外在的行為上一定要表現出來,這就是罪行。正象《聖經》所說:“私慾既懷了胎,就生出罪來。”所以,人並不是因為犯了罪行才成為罪人,乃是因為人有罪性而必然要犯罪。或者說,人不是因為犯了罪而成為罪人,乃是因為人是罪人而必然要犯罪。人不是做出壞事來才是罪人,乃是心思意念一動便是犯了罪。

人犯罪的結果,使死亡和痛苦進入人類。肉體的死亡故然可怕,然而人犯罪的最嚴重的惡果乃是世人與神的關系的斷絕。其次,人與人、人與萬物的關系也開始倒塌下來,且人死後進入極度黑暗的世界,永遠與神的愛隔絕。總之,自從始祖悖逆神後,世人就陷入罪中不能自拔。人們試圖與罪抗爭,卻都是徒勞,無法取勝。

馮牧師說,神是聖潔的,汙穢的人不能面見他。神是公義的,決不以有罪為無罪。因此,人只有悔改認罪、改邪歸正才能重新回到神的國度。舊約時代,神與以色列人立約,只要遵守十條誡命,就能得神的喜悅。然而事實證明,被罪奴役的世人無論如何努力、掙紮,都不可能完全地、永遠地遵循神的誡命。

新約時代,神用了新的拯救方法,讓他的獨生子取了人的樣式,無辜被定罪,將世人的罪都歸集他一人身上,代替眾人在神面前受審判,作了世人的替罪羔羊。他流的寶血將一切信他的人的罪洗淨,得以稱義,成為永生神的兒女。而當我們相信耶穌後,便成為神的後嗣,生命注入了永恆,心靈得到真正的滿足。即便在苦難中也會得到神的安慰和力量。信耶穌得到生命,也是基督教最超越其他宗教的關鍵。

馮秉誠的一段自述令高暢很有同感--

白天忙忙碌碌,充滿生機,夜闌人靜時,無名的空虛卻常襲上心頭,輾轉難寐。這種空虛,是世界上的一切,包括金錢、地位、成就、家庭都無法填補的。每當我讀到“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多少六朝興廢事,盡入漁樵閑話”的詞句,讀到《紅樓夢》的《好了歌》或聽到一些惜春、懷舊的歌曲時,我的心絃都會被強烈撥動,以至潸然淚下。

現在,我知道人從何而來,將向何處去,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自己雖渺小得像一粒沙子,但在上帝的眼中,我卻是重要的,他用重價買贖了我,親自揀選我,作他的兒女。一旦與創造宇宙萬物的神,聯結在一起,生命就注入了永恆。內心的滿足感,難以筆墨形容,空虛惆悵的情愫一掃而空。有了永生的盼望,我不再懼怕,敢於坦然面對死亡。對基督徒來說,死亡只是一扇門,將通往更豐盛、更崇高的境界。如果說重生得救那天是我的第二個生日的話,我的第三個生日就是我心髒停止跳動的時候。在那一天,主將接我回天家,在天父的寶座前,我將前所未有地活躍著。

高暢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確是個罪人,特別是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需要悔改。

週一晨會結束後,侯豔輝來到高暢辦公室,高暢問:“豔輝,你的個人問題怎麼樣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侯豔輝還是那句話。

“我們都在犯罪,以後不能那樣了。你抓緊找個好男人吧,我希望你能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你就是好男人,呵呵呵”侯豔輝打趣的說。

高暢想了想說:“我不能那麼自私,我什麼也不能給你,我那樣是在犯罪。”

“喲,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呵呵呵”

“豔輝,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孩,應該有一個正常的生活。”

侯豔輝見高暢一本正經的樣子,知道高暢打算和她結束不正常的關系,心裡便涼了半截。於是,沉默了一會說:“我也知道這種日子不好過,但是心裡就是拗不過來這個彎。其實,追求我的人也有很多十分優秀,我就是忘不了你。”

“想忘掉舊情,必須開始新愛。抓緊開始新的生活吧,豔輝。”高暢真誠的說。

一個星期以後,侯豔輝便開始了新的戀愛。男孩叫付景怡,比侯豔輝大兩歲,是海歸,高高胖胖的很帥氣。他父親開了一家電子産品加工企業,在望海市也是名門望族。

人的感情是很微妙的,自從侯豔輝和付景怡戀愛以後,付景怡每天下班來接侯豔輝。一來二去,二人感情迅速升溫,很快便如膠似漆了。

三個月以後侯豔輝便閃電結婚,婚後侯豔輝便辭去了大酒店總經理職務,做了專職太太。這邊劉建軍被提拔為大酒店總經理,兼財務部長。

而楊剛也擔任了集團副總經理,艾軍擔任了和列集團服裝公司副總經理兼首席設計師。高暢的工作便輕鬆了許多,週末加班也少了。經常陪著老婆去教堂聽道,有時候也為教堂做做義工。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晃許多年過去了,高暢的兒子高楊已經上大學三年級了,暑假要在和列集團實習。

史夢嬋的女兒段小嬋從美院服裝設計專業畢業,參加工作了,而就職的公司正是和列集團服裝公司。段小嬋天生就是個美人坯子,身高比史夢嬋高點,有一米六左右,生得婀娜多姿,風姿綽約。特別是那雙嫵媚的狐貍眼,極像史夢嬋,比史夢嬋顯得更加嬌媚。

高暢兒子高楊學的是金融管理專業,大三就在和列集團的服裝公司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