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高暢這麼一說,夏天的表情有點不太自然,停了一下說:“唉,兄弟,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說。其實,姐姐也是一肚子苦水。”

高暢知道夏天的底細,當然知道她說的意思,但故意裝糊塗說:“姐姐過著皇後一樣的生活,還會像我們普通老百姓一樣苦惱嗎?”

“唉,什麼皇後啊,其實,我和段軍她爸根本談不上感情,當初是被他誘騙到手的,我們年齡相差三十歲。而且,老頭子鬼點子很多,幹了不少壞事。”

“哦,是這樣啊”高暢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夏天接著說:“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話,我自己在東海市帶著女兒生活,很寂寞。於是,便和你見的那個安業結識了。其實,我也不是太喜歡他,只是心靈空虛,可能是饑不擇食吧”。

“哦,老頭子對你好嗎?”高暢問。

“當初對我還行,那時候我很年輕。他是個標準的色魔,是個人精,只要看上哪個女人,沒有弄不到手的,手段相當高明。”

“哦,夏姐現在也是絕世美女啊,難道他不喜歡您了?”高暢故意說。

“不是什麼喜歡,我只是他養的一個金絲雀而已,想起來了就過來玩玩。”說著,夏天臉又泛起了一片紅暈,可能是想起來那次高暢看到她手上的勒痕吧。

“那又怎麼樣呢?”高暢問。

“天有不測風雲,我和安業的事情,可能老頭子聽到了一點風聲。因為以前的小保姆偷懶,不好好收拾家,我把她給辭了。她也是江北市的,或許是老頭子安插在我身邊的線人。上次老頭子來的時候逼問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警告我說,如果被他發現就要我和家人的命”。

“哦,是這樣啊。也太狠毒了吧,如果他敢對你做什麼,我絕不會放過他的。”高暢故意氣憤的說。

夏天聽高暢這麼一說,心裡很是感激高暢,便說:“他暫時還不是太清楚我和安業的情況,即使知道了,他如果敢傷害我的家人,我就把他的老底抖摟出來。”

高暢一聽夏天說段紫煙的老底,馬上問:“什麼老底啊?”

夏天停了停說:“他有人命案在身上”。

高暢見夏天說了一半不說了,便進一步問:“什麼人命案啊?”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高暢見夏天不願意透露實情,也就不便繼續追問。心想,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你告訴我。為了得到段紫煙的罪證,我就是不擇手段也不為過吧。再說了,段紫煙能搶我的心上人,我為什麼不能給他戴個綠帽子呢。想到這,高暢說:“夏姐,像你這樣美若天仙的女人,跟了這麼個糟老頭子真是可惜了。”

高暢這麼一說,夏天臉上微微泛紅說:“兄弟,姐姐都老太婆了,哪裡還美啊”

高暢繼續誇夏天說:“姐姐一點不老啊,我看你就像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一樣。”

夏天的臉更紅了,心裡比喝了蜜還甜,於是說:“你又逗姐姐,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呵呵呵”。

“我為什麼要騙姐姐啊,如果不是我已經有了家室,我一定要把姐姐追到手。我從第一天見到姐姐的時候就被你的美貌震驚了,可惜我沒有那份豔福而已。”高暢說著話,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夏天。當然,夏天也的確太美了,一點也不像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高暢也沒說假話。

人們常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一點也不假。本來夏天就很喜歡高暢,見高暢這麼一說,心裡噗通噗通的狂跳起來。於是,便低下頭攪著咖啡笑著說:“我那天見到你時,也被你的帥氣所吸引,我也是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高暢一看火候差不多了,知道傭人去買菜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便說:“姐姐,我去你家樓上看看”說著話,高暢便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高暢上了樓來不及去其他房間,便直接進入臥室。夏天見高暢進了她的臥室,也紅著臉跟在後面,心髒跳動的更加厲害了。進入房間,高暢見床上的被子還沒疊起來,可能是傭人還沒來及收拾,便說:“姐姐,你的被子也不疊起來,是不是還準備繼續睡覺啊?哈哈哈”

夏天羞紅了臉說:“傭人還沒來及收拾呢,呵呵呵”

高暢見夏天的嬌態,便把門關上,從後面一把抱住夏天苗條而豐滿的身子,大手肆無忌憚的一邊揉搓著夏天豐滿的胸部一邊說:“姐姐,你讓我想得好苦。”

這突如其來的喜悅讓夏天不知所措,仰著頭靠在高暢的肩頭閉著眼說:“姐姐也一樣想你,常常想得睡不著覺,我的好弟弟,我受不了了”

時間緊迫,高暢不敢遲延,也不讓夏天寬衣解帶,便將夏天壓在了床邊上。一陣暴風驟雨過後,夏天如久旱的花朵得到雨露甘霖的澆灌一樣心花怒放了。事畢二人趕緊整理衣服,正在這時,就聽見院子大門“咣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