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前來探查石門的人也實在是太倒黴了,剛進入監牢就遇到這麼大的排場,完全是措手不及,等到他們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囚犯們已經打到了地上,哪裡還有時間去管石門後是什麼樣子。

這下就連其他三層的囚犯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們紛紛打破監牢,組團向外界跑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深淵角鬥場內的吸噬之力消失的一瞬間袁正剛就感應到了,只不過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一定是石門後出現了問題,早知道就將那石門徹底封住好了。”

石門後可能藏有深淵角鬥場的一些秘密這點袁正剛也考慮過,但以那裡的環境他反正是不相信誰能進去之後還能出來的。現在他雖一心想要衝進去看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他也明白現在不是時候,暴動的囚犯就夠他喝上一壺。

“去告訴韓先生,這裡還有些事情想讓韓先生幫忙,條件讓他隨便提。”

袁正剛說完陰影處走出一人,他一聲不響的走出了門,還不忘將門帶上。這人走後袁正剛無奈的揉了揉腦袋,他明白這件事之後深淵角鬥場再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經過前面一次的暴亂,這次深淵角鬥場內的看守的反應明顯好了很多,他們迅速組織起來,不求能立刻鎮壓這些人,但求能堅持到援軍的到來。

“守住這裡,這些囚犯沒有武器,只要守住這個點他們就絕不會突破這裡。”

“我這裡快堅持不住了,這些全部都是從甲區跑出來的,已經殺了我們不少的人了。”

“重武力部隊哪去了,怎麼還沒來,有槍在的話害怕這些嘍囉造次。”

“啊!救救我,我不想死。”

這一次的暴亂防守一方雖說反應迅速,但準備上還是不足了太多。很多武裝人員已經回到了他們原有的崗位上,上次來深淵角鬥場也只不過是臨時警備而已。

白初回到丁字號監牢的時候戰鬥已經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上方形成了僵持,暫時誰也拿不下誰。

“奇怪,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白初已經被困地下很長一段時間了,具體多長時間他也不清楚,至於當初策劃逃走的那些人結局如何了這點他更是毫無所知,原本他還想找個人打聽一下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一路向上,一連三層都沒能發現一個人影,直到到了甲字號監所,白初才感應到人的蹤跡。

“快,這邊,簡單恢復一下,待會肯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走到一邊打坐恢復,每個人身上貌似還有一點小傷。這些人運氣好的還能拿出一些源石出來,運氣不好的只能幹瞪著眼像擠海綿一樣擠著空氣中的源力,讓白初看到都有一些不忍。

“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到前線去拼命!別人在前面打生打死可不是為了你這樣的鼠輩,若是敢不賣力,我現在就把你杖斃在此。”

這時一個人呵斥起白初來,因為在場的只有白初一人無所事事。怪他太大意,也怪白初這兩個月來生了一些變化沒能讓人認出來,否則讓此人認出面前站著的人身份,他一定不敢這麼說。白初雖說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露面了,但他的之前的成績所有人還是清楚的。

面對此人的呵斥,白初沒有生氣,而是按著他的意思往上面走去。單憑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能判斷出一些事情出來,一定是自己在下面的動作影響到了上面的這些囚犯,導致這些囚犯恢復了自由,並且開始了新的一輪抗爭。

不管怎麼說這個結果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白初沒理由看著這些人不管。他現在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直接殺出去。

地面之上果然在進行著一場大的作戰,雙方正是囚犯以及原本的看守。因為看守方並沒有什麼強有力的殺傷性武器,所以囚犯現在尚有一戰之力,只不過時間拖得越久,對囚犯一方而言就越不利。

白初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徑直衝進最近的一處戰團,直接轟出三拳,三拳過後人如一整秋風,又飄到了另一處戰團。

“這個戰團的人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三名看守就直接飛了出去,等到他們反映過來,那三名看守早就不省人事了。”

“好猛!這人是誰?”

“不知道啊,都不知道他從哪裡冒出來的。”

“莫非我們還有援軍不成?要是這人早出現一步那我們還打個屁啊,早就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