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目前可用女修士九百八十三人,現在的除了二百三十個賣給不周山的女修和六十四名本身就是不周山的女修士之外,地牢之中,關押了女修士六百八十九人,其中的來自各門派的女修士達到四百餘人,都是凝氣期的修士,如果不周公成功突破到元嬰期,這都不是事情,可以花錢擺平。然而如果這些修士自己逃了,不周公沒有達到元嬰期,那就就被十幾個門派興師問罪,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地牢的大門砰的一聲炸開,一個身影被轟飛而出,正是好鬥老人。

按照計劃,陳河那邊已經得手,不周山數千凝氣期修士身死,此時正是夜哨子奇襲地牢的最佳時刻,好鬥老人此時進入地牢拯救的自己的小童子應該萬無一失才對,然而當他施展法術身法,進入地牢的一刻卻發現,夜哨子既然沒有對其發動攻擊,不周山地牢中的兩個築基期修士好好的在哪裡盤膝警戒,一下的就發現了偷偷潛入的好鬥老人,立刻的出手捉拿!

凝氣期十五層的好鬥老人面對築基期本就是一個的一個層次,而且還要面對兩人,不由得立刻身退,好鬥老人憑借優秀的身法,詭異的走位,靈活的閃身運動,築基的術法既然對其奈何不得。

“此人是誰?既然達到肉身築基!”一聲長嘯,兩個築基期修士追了出來,正是不周山周公子之外的最強三築基修士中的三殿主趙四和四殿主孫大路。

兩人身負看守女修士的重任,可以說這次不周山能否崛起看明天這一哆嗦了,所以兩人將地牢守的死死,一步都不離開此地,外事一概不管不問,並不知道此時不周山的修士已經被陳河炸了,站在哪裡指著好鬥老人喊道:“來人!抓住此人!”

趙四連喊三聲,築基期修為蘊含其中,不周山上下聽得真切,然而卻無人理睬。

孫大路感覺不對,釋放神識探查四周,不禁驚呼:“怎麼回事?不周山的人都跑到那裡去了?”

趙四見此也釋放神識掃過自己周邊的幾個不周山小殿,然後拿出玉簡向周公子傳音驚呼道:“周公子幾人都不在?此事有異!先抓了此人,速回到地牢堅守,慢慢審問!”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迎上好鬥老人,這次不在是坐在原地用不靈活的法術抓他,兩人手中一個出現了玄花烏金板斧,一個出現了一個三色掏心鈎,築基期伸手如風,行動似箭,好鬥老人掏出一雙龜殼拳套,雙方對戰十三招,法術十二次,轟鳴震天,霞光四起,凝氣期修為的好鬥老人依然無法對招架,心中一橫就要使出自己殺手鐧。

就在這時,一個紫色的身影,咔咔咔踩著三道雷電襲來,手中一把小刀飛舞,將趙四、孫大路兩人震退,正是夜哨子。

好鬥老人見到夜哨子,不由得怒道:“你怎麼才來!”

夜哨子一聽瞪了好鬥老人一眼,發出一聲不滿:“嗯?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好鬥老人見此面容一顫,夜哨子一臉自傲的神色看著好鬥老人,似乎對好鬥老人的態度很是不滿。

身為築基期修士,在修真界修士的修為高出一個境界那就高出一個輩分,凝氣期的修士對築基修士就應該是陳河那樣,晚輩見到長輩的態度才對。但是那種態度不是絕對的,也沒有響應規矩,好鬥老人無論是年紀還是身手都不在築基期修士之下,理應同等相待,在墓道派一想築基修士見到好鬥老人都要用晚輩的姿態,但是夜哨子、趙四、孫大路這些小輩似乎都不知道好鬥老人在墓道派是個什麼地位,這才把他當成了凝氣期的小修士,連一句話的態度不對都讓其很不愉快。

好鬥老人一時間哭笑不得,當初周公子為了抓自己的小童子和自己打了三個時辰,好鬥老人拿出絕技神通後周公子拔出長劍都未占上風,這些人既然都不知道自己“好鬥子”道號?

看著夜哨子、趙四和孫大路似乎築基後都不到一甲子,還是修真界新人,好鬥老人想到不認識自己就不認識吧,誰讓自己沉迷煉體沒達到築基修為呢?想到這裡他心中一橫,決定這三年內自己必須完成築基期修為。

而此時此刻,這個老油條知道此時不是內訌的時候,不由得態度一變,嘴角抖這強忍著改變態度向夜哨子問道:“我是說姑奶奶您怎麼才來啊?”

夜哨子這才聽了舒服一點,說道:“不周山危害俗世多年,整個不周山受難女子現在已經達到三萬六千人,雖然陳河他們的得手了,但是不周山殘黨見勢不妙將大殿緊閉死守,無法救人,因此我去轟開了七十二殿的大門,耽誤了時間。”

這話不但好鬥老人聽到了,不周山的兩位築基期修士也聽到了,大驚道:“夜哨子!你幻花派敢攻打我不周山!”

夜哨子聽後笑了一聲,知道他們誤會了,不過不否認的說道:“攻打你們?哼,究竟是,或者不是呢?這裡有被你們關押的近百名修士,若是都能投奔我的幻花派的話,攻打你們不周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趙四:“放肆!滿口胡言,都是築基期中期修士,別當我們怕了你!”

夜哨子冷哼:“救你們也配叫築基中期修士?依靠雙修之法強行提升修為,吃軟飯的東西!能和我的正統修士相提並論?先問問我手中歡夜刀。”

三人戰成一團,夜哨子手中小刀揮舞,迎戰二人,兵刃相接,火光飛舞,不到一會和趙四和孫大路兩人手中發麻,倒退數步,完全不敵夜哨子!

孫大路喊道:“好強!歡夜刀不愧是元嬰期煉制的元寶,你依仗寶物的犀利我們確實不敵,但是別以為你一把破大刀就能大破這不周山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