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那枚培元丹,讓鄭切不偏不倚的正好停留在了凝氣第六層大圓滿,距離凝氣期第七層只有一次沖擊的距離。這讓鄭切鬱悶無比。

星運派法寶無數,但是丹藥確實吃緊的很!而且尤其是在外門中,上面的丹藥都被內門弟子瓜分了,但凡是叫得出名字的丹藥都基本不會流到外門中去,而門派之外,星運派又受到六級修真國白虎國的施壓,四品以上的丹藥買賣都被暗中禁了,培元丹這些一品丹藥也是寥寥無幾早被內門瓜分了,外門丹藥價格已經貴出尋常三級修真國的六倍有餘,而劍修更是整個門派中最窮的一脈……

“啊啊啊!氣死偶咧!”鄭切怒將腰間的劍拔出一揮,劍身出現無數雷霆,將面前被切成豆腐塊石頭全部炸爛!

“至於氣成這樣嗎,還找石頭洩憤,你是小孩子嗎?你把練劍的心思收回一半來用在修煉上,早就突破了。”鄭切旁邊的一個頭發紮著馬尾辮的女修士撫順這鄭切的後背說道:“哥,不就是一個培元丹嗎?以咱們的家世,還在乎這種小丹藥?回頭我去找爺爺,要十枚給你。”

鄭切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在意的不是丹藥好嗎?我在意的是……道義!你懂嗎?一等獎啊,七個培元丹啊,他分我一個也行啊!代表他心裡還有我這個大哥。這也是個心意啊對吧!你看看,這這這這……都是啥?一枚凝氣丹加一個塊靈石,他把這東西給我?啥意思?打發要飯花子啊?”

那女修士也怒,拍了一下鄭切說道:“行了!能不能有點出息?磨磨唧唧是不是個男人,要是個寶物也就算了,就這麼一個破培元丹,我去找爺爺給你一百個,吃死你!”

鄭切拉著那女修士道:“別別,我告訴你鄭晨晨啊,你表哥我,一輩子沒吃過家裡一個丹藥,沒用過家裡一塊靈石!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鄭切是個靠真本事的男人。陳河這個事情,讓我很心痛,讓我的男兒魂在流淚,在為了道義二字流淚啊,你看見了嗎?啊!我鼻子好酸,陳河你如此對我,欺騙我的感情,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了結。”

被叫做鄭晨晨的女修完全不理解的看著鄭切問道:“哦,你想怎麼了結?”

鄭切手指指著天空說道:“五個月後,內鬥大會,我要在內鬥大會上狠狠的教育他怎麼做人!”

鄭晨晨一歪頭道:“你確定他有資格參加內鬥?”

鄭切面色一尷尬,摸了摸嘴巴說道:“我……我沒說在內鬥大會上收拾他,我說的是……張星怡!對!陳河這小子肯定是吧丹藥都給張星怡了,我要毫不保留的大敗張星怡!讓他知道我的厲害,讓他後悔背叛我,讓他跪在地上哭著祈求我從新把他當小弟。”

鄭晨晨一聲冷笑:“欺負女人啊?你好意思啊?”

鄭切面色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不是……總之你看著吧,我一定會讓陳河悔不該現在這麼小瞧我!”

轉眼又過去了兩個月。

“哎!”陳河從水潭中走出,嘆息一聲,這兩個月他吃不好睡不好,心道自己把靈石和丹藥都給鄭切寄過去了,但是鄭切肯定還是很生氣吧!想想就能想象到,鄭切這麼看重利益的人,他會有多恨陳河!

陳河也對自己沒有遵守承諾這件事非常的懊惱,兩個月過去了,天天去靈脈蒸靈氣,修為也沒有突破凝氣期第四層,依然停留在凝氣期三層大圓滿的地步。

陳河光著身子回到屋子中,此時他經過長時間靈脈燻蒸,身上的傷疤全部褪去,面板就好像那剛出鍋的清蒸桂花魚一般,白嫩透徹,每一個細胞都在緊質下充滿彈性,此時肌肉內部骨頭如同白玉一般精細,每一個四肢經絡和經脈的連線上靈氣運轉通常無比,要不和腿部之間的韌帶的韌性十足就像是剛製作好的彈簧一般充滿力量,連頭發都長了八寸,飄柔的散在身後。

“啊……”陳河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喝了一口水後長嘆一聲愁上心頭,想著被趙師兄拿走的七枚培元丹,陳河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實在是糟透了,答應好了鄭切的事情怎麼能做不到呢?君子一諾千金,自己這就算是欠了鄭切七枚培元丹了,陳河經過這麼多天的思考,覺得這筆賬還是得還,雖然這麼做自己有點矯情,但不做的話陳河會糾結一輩子。

可是昨天他和養殖師兄一嘮嗑,發現一個培元丹既然要六塊下品靈石,而且要提前一年預購,現有的培元丹更是已經達到了三十塊下品靈石一個的高價。

陳河掐指一算,麻蛋,這是丹藥嗎?

一塊下品靈石能換六十瓶凝氣靈液,三十塊下品靈石能換一千八百瓶凝氣靈液,這藥效都超過培元丹三倍了,誰會用三十塊下品靈石去買培元丹啊?

陳河忍不住心道:這不是騙sb嗎?這星運派的商人腦子裡有屎嗎?

陳河想完感覺更鬧心了,商品永遠是高價賣給需要的人,陳河既然答應了鄭切,那這個sb自己也只能當了,於是乎陳河決定了,要賺錢。

第二天一早。

“哦,親愛的陳師弟,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養殖師兄看著陳河上前笑道。

“不瞞師兄,我……想要出去一下,還望師兄行個方便。”陳河拱手道。

“不,這可不行啊,吳長老又吩咐,你那裡有不能去啊。”養殖師兄皺眉道。

“那,我去吳長老哪裡也不行嗎?”陳河問道。

“哈哈哈哈……”養殖師兄假笑的樣子已經回答了陳河,陳河失落的嘆息一聲,心裡想著晚上偷偷離開。

“如果師弟實在是想要離開此地的話……”養殖師兄突然劃話鋒一轉,陳河表情一亮。養殖師兄道:“如果師弟可以幫我幹活的話,我可能下午就可以去交差,我去交差的這段時間,我就沒法看著師弟了,師弟不要亂跑哦。”

陳河一聽,自然明白意思,立刻點頭道:“哦!師兄你真的是太辛苦,師弟我看著很是心疼,來來來,師兄你先歇著,我來,放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