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賭寶之淵(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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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手遮天的日子結束了?他在說什麼?這個小兔崽子,既然在我大喜的日來攪亂,在外門弟子中敢這麼不給面子也是活不久的!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這小子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奪妻之仇確實不同戴天,但是隻不過爬到外門弟子位置,就想扳倒我?腦子沒病吧?”劉賀看著陳河心裡說者面色陰沉下來。
劉雙江面不改色的笑道:“這位要飯的師弟,你說“搶親”這個詞啊,用的很稀奇啊,我等修士,這修仙之路本來女修士就比男修士少,在我在這星運派也經常發生幾個男修士爭奪一個紅顏的事情,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一時沖動沒關系,我年輕的時候也幹過。但是你在人家大喜的日子裡搶親!嗯……小子,你和誰混的?曉不曉得我是誰啊?”
劉雙江說著上前一步,突然就出手,口訣都不念,手決也不掐,眼睛一瞪就瞬發使出了修士的基礎法術,引力術。
陳河毫無防備就被一股力量抓起,迅速接近高臺,周圍的人見到劉雙江毫無預告就就突然下手了,趕緊讓出一條路讓陳河被抓過去。
這時,鄭切出現在陳河面前,握住腰間的佩劍,修為瞬間爆發,拔出腰間的佩劍,一道劍光出閃出,刷的一下,誰看都沒看清這把佩劍的劍身,劍就被鄭切又收回到劍鞘之中!
同時劉雙江控制陳河的引力術被斬斷數次,靈氣消散的空中,陳河穩住身形。
鄭切看向劉雙江道:“當然是跟我混的,劉奸商,不去搞你的法寶交易市場?怎麼,改行販賣人口了?”
劉雙江看到鄭切,從容的面色終於變了一下,但很快還是笑容不減說道:“啊,這不是鄭肥羊嗎?你們劍修不在屋子裡對著劍擼,怎麼跑出來亂咬人了。”
鄭切大聲喝聲道:“住口!你這無恥老賊!我陳河大兄弟和吳詩詩青梅竹馬情比金堅,當初一起來到我們星運派修道,無數師兄弟都看見了的,你這個無恥之徒縱容自己親屬,既然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他人妻子,你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還敢在此狺狺狂吠!在不速速把弟妹還回來,我帶著兄弟拆了你狗窩!”
“嘶!”在場的修士倒吸一口氣,今天劉雙江逼迫剛入門的女修嫁自己外甥,本來就是脅迫,為的就是光明正大搶丹藥,大家心裡清楚的很,就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雖然是強迫,但好歹也是明媒正娶,劉雙江又是外門權勢滔天的二世祖,門派師祖的孫子,於是大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如今一看,何止是脅迫?劉賀什麼熊色大家不明白嗎?本來就是黃花姑娘夠委屈的了,但是現在是人妻,這就從逼婚性質轉換成逼良為娼了!奪妻在修真界乃是大忌,鄭切說的要是真的,劉雙江就太過分,這事傷天理啊。
“嗯?”劉雙江眼睛一轉,有些被動,此事確實理虧,如果陳河還是雜役弟子的話他可以無視,但是看陳河身上的黃外門弟子衣服不像是假的……
劉雙江看了眼鄭切又心道:“鄭切這披著羊皮的狼,無利不起早,怎會突然為剛入門的小鬼出頭,做起正義使者了?肯定是這鄭切和自己一樣,也看出這丫頭的百靈丹和培元丹了,先要藉此唯由把丹藥搶過去。”
此時劉賀看出劉雙江的心思,看著陳河在一旁喊道:“哈!我逼婚!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好好看著此人是誰!這人名叫陳河,在雜役處一臭萬裡的登徒子!他才是成天騷擾這位吳師妹的無恥之徒,他還在張星怡師妹閨房裡圖謀不軌的做出惡劣行徑,被張星怡師妹打成重傷,他的無恥的行為整個外門弟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才是那個惡貫滿盈的敗類!”
哦!李賀這句話倒是給這些修士提了個醒,紛紛看向陳河,陳河此時的行頭和當初雜役裝扮比可是打扮漂亮了許多,所以沒有被人一眼認出,但是陳河強奸未遂的名聲可是相當惡劣,畢竟這種惡劣的行徑在門派裡是少見,外門弟子也有所耳聞,對於這種事嗤之以鼻沒有在意。
如今一看陳河,哦,就是你小子,意圖迷暈信任自己的女子,然後對其欲圖不軌,齷齪,其心可誅!你是如何有臉站在此地的!
周圍目光變得犀利起來,不削的話語開始傳來。
陳河看著李賀說道:“那時候劉賀要殺我,我確實逃避了,現在我很後悔,你在威脅我一個試試?現在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你有本事就放了吳詩詩,堵著人家女孩子嘴算什麼?要是吳詩詩願意嫁給你的,那我沒什麼說什麼,你算你說我是衣冠禽獸、人渣敗類我都承認了。”
所有修士互相看看,說的也是,陳河雖然名聲臭,但都是傳言,誰說的是真的,你讓女方說話啊,堵著對方嘴,算什麼?
修士們紛紛表示讓吳詩詩說話,結個婚,新娘子說話都沒權力都沒有,在哪裡跟押犯人似的,這些摻加婚禮的人感覺自己都變成了幫兇一樣!要是吳詩詩無依無靠一個人,那修真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修為不夠,大家都認了,而且劉家也是大家族,對於資質平平的吳詩詩來說,嫁進劉家未必是壞事。
但是劉賀要是殺人奪妻,這是另一個概念了,這事不搞清楚,在座每一個摻加婚禮人都是為虎作倀!這是傷自己德行的,還會變成心魔影響修行,師兄弟們不會站在劉雙江那邊。
鄭切一聽面容一變,抓住陳河說道:“我擦,兄弟你這麼自信,人家身份可你比牛逼多了,萬一這吳詩詩心意變了跟著劉家跑了咋整?你個窮小子想想就知道跟著你有啥啊?你不怕玩脫了啊?”
陳河表示沒事,吳詩詩沒有那個腦子,而且隨便決定別人的幸福。
劉雙江看大家都這麼要求女方自己說,自己也不好意思押著,於是笑道:“好好,我們讓新娘自己說,自己說……”
但是劉雙江一看,吳詩詩在哪雖然看不到外門發什麼了什麼,但是似乎認識陳河的聲音,在哪嗚嗚嗚的掙紮,被下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這根本都不用說就明白意思啊,絕不能讓吳詩詩開口!
劉雙江轉身道:“哦,新娘說了,陳河是個衣冠禽獸!她必須要嫁給李某的外甥劉賀,你們幾個,在搗亂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籲!”在場的修士們紛紛發出鄙視的聲音。
鄭切冷笑:“你是真把我們當傻子耍啊,劉奸商,這可是大活人,你這麼.做人,你是不是以後生意不想做了?”
劉雙江也是終於收起來和善的笑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鄭切,不就是兩個丹藥嗎?你有意思嗎?今天就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咯?”
鄭切:“培元丹這五年一共出現過兩次,上次我讓給你了,這次你又搶,我你讓我怎麼給你面子?”
劉雙江:“上次是我幫內門師兄要的,這次是我自己的,你想砸場子是吧,可以,你想單挑還是群挑啊?”
鄭切:“我擦,你好生牛逼啊,你怎麼不說上報執法長老啊,看看誰佔理啊?”
劉雙江冷笑,索性也不跟你們這些弱雞修士裝犢子了,一指天空說到:“執法長老在上面看的很清楚,我們就是逼婚了!怎麼了?執法長老都沒說什麼,你算個屁啊!為了一個練氣一層女修士,你就請執法長老做主?你想把事情捅大是吧,來啊,我最多被罵一頓,然後劉賀背鍋唄。”
劉賀一聽大驚:“嗯???舅舅!等一下……”
“滾一邊去!”劉雙江被李賀推到一邊,對鄭和到:“來啊,打小報告啊,我告訴你,你們修劍用的三色火石早全被老子買斷了,你敢告,我保證你,你們,所有劍修,再也別想修劍!我就讓你們告!來互相傷害啊,”
鄭切撓撓頭,三色火石使用來修複靈器法寶的重要材料,劍修鬥法,護養仙劍最消耗的就是這個東西,劉雙江看穿了這點後,做為外門的交易管事,他讓手下的商鋪掌控了整個外門的三色火石貨源,把這些劍修控制的死死地,以此威脅鄭切同時,把劍修們的勢力壓在自己勢力之下。
鄭切一咬牙道:“啊,這點屁事你威脅我多少年了?我們還能讓你威脅一輩子?你想怎樣啊?今天我還就不認了!人,我帶走,丹藥我也帶著,什麼都不給你留!大不了以後我們下山去找其他門派弟子買三色火石,今天你這個癟是吃定了!”
“哦!你做的這麼絕啊,那就是沒得談咯?你讓我好傷心啊。”劉雙江拍著自己的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