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幸運是必需品(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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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運派,傳聞開宗立派的老祖道號為幸運星,這種玩笑一般的道號似乎連他徒弟都不信是真的。
建立星運派之後一年幸運星始祖就雲游去了,這一雲遊就是一千年沒有蹤影,似乎對於成立星運派對他來說,都只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笑,按理來說這種新宗門始祖都沒影了,在修真界既然被沒被人覆滅,真是幸運到家了。
然而就是這種幸運,讓星運派最早入門的幸運星老祖的三個弟子,在千年間全部成為大陸上做事讓人聞風喪膽,好運到讓人妒忌非常,戰力更是強的傷心病狂的強大修士。
星運派從只有三個野修士的山頭門派,成為瞭如今一國皇朝的守護宗門,更是七個無極修真國中最強的門派。
星運派的地盤大小等於五級修真國巔峰,勢力範圍內的有附庸的修真國有四個,正片區域的凡人總數達到三百三十九萬八千於人,源源不斷的給星運派提供優秀的弟子。
但是這個凡人數量實在太少,畢竟是在白虎星上,人家其他五級修真國都是有千萬凡人,但這顆星球畢竟是白虎聖星、六級白虎國的地位不可動搖,對星運派的打壓也在所難免。
可是百餘年的打壓下來,星運派還在不斷壯大!隱約有突破成為六級修真國的氣勢,之所以星運派能發展如此迅速,就是因為星運派有一個規矩,這個規矩其他修真宗派也有,但星運派卻被任何宗門都嚴格執行,那就是“同門之間禁止奪寶殺人,違者,群起攻之,扒皮抽骨點天燈!”。
星運派是個非常溫和的門派,要說殘忍鐵血的規矩可能只有這一條,憑借這一條血腥的門規,星運派的法寶越來越多,最後隨便一個外門弟子,兜裡的靈石比其他門派內門弟子還多!而內門弟子兜裡寶貝能讓一個散修大哭三天三夜,星運派的長老隨便手上摘下一個戒指,就相當於門派長老十年的供奉了,因此所有的修士都擠破了腦袋想要進入星運派,
而星運派也異常的團結,因為互相不能搶奪法寶,若是其他門派要來搶,一下就會受到所有星運派的敵視,一般就會發展成:“你以為不想搶嗎?我自己都眼巴巴看著搶不了,你個外人敢來插一腳?師弟別怕,兄弟們砍死他!”這樣……這種我的不別人也別想得到的心意,守護著門派最核心的信念:“機緣天地有,得之吾幸,失之吾命,寧可油盡燈枯,絕不手足相殘。”
天空一道靈光閃過,星運派前山護宗大陣泛起一陣波動,一人禦劍飛行而下,手中拎著一男一女,歸來的正是吳道長。
吳道長將陳河以及吳詩詩扔在地上,陳河很丟人的爬起來,先去吐了一陣。
陳河才緩過神來時,一看,自己已經處於一個大青山之上,四周山巒起伏,天上的雲霧都只停留在山腰之下,周圍每個山頂都有一個精緻的閣樓,閣樓直沖天際,若在樓頂猶如伸手就能摸到天空,而且閣樓又如同精美玉石雕刻而成,美輪美奐,散發出真正青光,形成一個遮天蔽日的大陣。
看著陌生的四周,陳河沒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驚呼:“啊,疼!不是做夢,這裡就是傳說中的仙界不成?”
“不是仙界,我們還在凡塵。只是,已經不是凡人所能接觸的境界了。”張星飴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的陳河身後,陳河一轉身,張星飴伸手將一個指甲大小果子塞進陳河嘴中,然後由拿出一粒放入吳詩詩的嘴中,這果子,非常酸!兩人險些吐出來,但是這水果進入入口就化。兩人紛紛伸出舌頭,呸呸呸……
“你幹什麼?給我們吃的什麼啊。”吳詩詩抱起陳河胳膊,憤怒的看著張星怡。
吳道長說道:“張星飴給你們吃的這是零元果,星運派種了很多這種果子的樹,山頂距離地面太高,凡人待久了就會身體不適,如果感到不適你們含上一粒。”
話音剛落,三個身穿黃色長袍的男子從遠處迅速接近過來。
“恭迎吳長老!”三人恭敬的對吳道長說道。
“今年如何?”吳道長神情冷漠,看都不看三人一眼的說道。
“今年師兄走遍四百多個鄉鎮,選了八百個孩童,現在已測試一半,合格雜役一百零三人,優秀資質十人。”為首的一個揹著劍的青年說道。
“今年眼光還可以,去年都選的什麼玩意。這是張天河的女兒張星怡,你們誰見過?她現在突破練氣三層,重新回歸的門派,按照規矩給她一個新外面弟子名額。這兩個是雜役,隨便找個地方塞進去,三個月內受不了就讓他們下山。”說完吳道長頭也不回的就飛天而走。
三人對吳道長飛走的方向一鞠躬,轉身打量起三人。
張星怡身穿白裙,臉帶面紗,有些故意裝神秘的嫌疑,衣服面料很厚不顯身材,也沒有的珠寶耳環發飾,有點貧乏的感覺,不像是有錢人。張星怡之父張天河雖然在俗世當大天師,但是在宗門裡也是築基期的長老輩人物,其女應該也是屬於修二代,禮數還是不要做的太僵,日後好想見啊。
三修士中,兩個修為高的青年對修為低的青年一使眼色,修為低的青年一臉不願意的上前道:“張師妹,久聞你大名了,時隔這麼多年沒回宗門早已陌生了吧,我來給張師妹帶路吧。”
“有勞師兄了。陳河,希望真能在這裡悟點東西出來,別讓我失望,照顧好自己吧,有事找我。”張星怡向修為低的修士抱拳一拜,轉身拍了拍陳河胸口,隨那個修為低的修士離開。
“她身上有和我娘一樣的感覺,好色老女人。”吳詩詩看到張星怡對陳河動手動腳,吃醋的對張星怡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另外兩個青年修士看向陳河二人,陳河和吳詩詩一個穿著綢緞鑲邊的布衣一個粉色少女裙,陳河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油麵小生,吳詩詩小巧玲瓏身體還沒長開也不知道是哪家嬌生慣養的小姐,不過最重要的是兩人都像是很有錢的人。
兩個青年修士相視一笑,個子矮的那個修士對高個子有英俊的修士擺出“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