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早忍無可忍,直接開麥,“你耳朵沒問題吧?不需要的話捐請給有需要的人。”

“明明晚晚已經說了好幾次她和你的竹馬阿風沒關係。”

“她也明確說過雙方沒有談戀愛。”

“怎麼?還需要她打你竹馬一巴掌證明給你看沒關係嗎?你現在就像醜女兒嫁不出的封建老母親一樣迫切地想要把你的竹馬推銷出去。”

“但是我不認為我家晚晚是接收你家醜女兒的垃圾桶。”

“你竹馬是打擾到你的正常生活?不然你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希望他趕緊談戀愛?”

“你在這蹦來蹦去的就像個小丑。你以為自己是月老還到處給人牽紅線?”

“我看你現在就是一個腦癌晚期重症患者,腦子不好使的話趕緊去換一個新腦子,不要到處用你的蠢腦子到處噁心別人。”

林晚晚:默默鼓掌.jpg

陳瑤瑤:目瞪口呆.jpg

虞早一口氣說了個爽,頓時倍感輕鬆。

爽,就一個字。

我,只說一遍。

綠茶的眼淚從來不需要積蓄的,說來就來,然而虞早可一點也不害怕綠茶的眼淚。

或者說她壓根不care綠茶的招數。

“哭,哭大聲一點,哭吧,哭吧,我就喜歡看你哭。”

“……”

“你怎麼又不哭了?”

陳瑤瑤心裡想罵人。

被人當猴子一樣笑嘻嘻地看著叫嚷著讓她快點哭。

她怎麼可能哭的出來呢?

她紅著眼睛一副被欺負了的受害者的小可憐模樣。

眼眶通紅,可憐巴巴地就像被人欺負了的小白兔。

她可憐巴巴地看向陳風,聲音哽咽委屈,“我沒事的。”

陳風:“哦……”

他一副“你說沒事就沒事”的模樣。

陳瑤瑤又可憐巴巴地重複一遍“我沒事”。

陳風:“……”

陳風再直男也明白了她現在有事。

他乾巴巴道,“可是你看起來好像是有事。”

陳瑤瑤:“……”

陳風此時恨不得原地撓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

他覺得虞早雖然說話難聽,但是算不上欺負人,畢竟是陳瑤瑤不懂人的眼色胡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