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把我們所有人都殺掉啊!”

族長夫人現在已經瘋了,她也不管餘酒等人是否在場,直接大聲嚷嚷道:

“我一定要把那傢伙殺了,我一定要把那傢伙殺了!

我一定要用他的血澆灌小小生前最喜歡的千樹花……”

族長夫人神情瘋癲著說,嘴裡喃喃自語著。

她嘴裡反覆說的話無非就是和殺害白小小的兇手有關。

族長臉色難看地對餘酒勉強一笑道:“內人身體不適,各位有時間再來吧……

非常感謝你們把小小的屍體帶回來。”

辛卻冷笑道:“你們就這樣把之前的事情,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是把我當傻子一樣哄的團團轉嗎?

現在不光是她需要一個解釋,就連我也需要一個解釋。”

“你們之前說小小在山上,只要我去山上見見赤,他就會把小小給放了。

但是據我所知,他也是被騙上山的,所以你們究竟打的什麼鬼主意?”

族長臉色頹然。

他慢慢道:“那我也不再自欺欺人的說這些話了。

一切都要追溯到當年的那場恩怨上。

當初我們一直以為那是赤,於是把你的行蹤和一切都告訴了他。

你也明白,當年的赤已經是家族中最頂尖的天才,更何況他還是一隻赤狐。

當時族內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他想知道什麼,我們都會告訴他,哪怕他想知道你的弱點,我們依舊是知無不言。

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是辛,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公平和不公平這一說。”

族長似乎在慢慢回憶,半響,他笑了笑,臉色也難看起來了。

“但是,當我和內人,把你的事情告訴了,那個假冒吃的傢伙後,真正的去找了過來,他們問我你的行蹤,我們這才明白自己被騙了。

我們一開始是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赤的,好讓他去救你,但是我們想到赤和你又是仇敵的關係,他不可能會去救你的。

於是忍下了這個念頭,想要回去搬救兵,但是當時的事不知道為什麼,拉著我們一直絮絮叨叨講述了半天。

我們又不敢讓他直接離開,只好被迫聽他講述了一個故事。

直到故事結束,他和我們說他喜歡你的時候,我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這個故事的中心講的就是你們兩個人。”

“這個時候我們趕緊帶著赤去找你,但是那個時候,你身上的狐狸皮已經被人扒掉了……”

說到這裡,族長苦笑一聲。

“你對我們心有怨恨也好,或者你對赤心有怨恨也好,我們都可以理解。

但是我們想要和你說明一切,只是你身體剛好就離開了狐族,再也沒有回來,我們也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和你說這件事情。

後來你偶爾回到了族裡,每次見到我們都是冷嘲熱諷的,我們想要和你說這件事情卻無從下口。

我們知道,哪怕我們說出了真相,你也不會相信我們的話。”

“於是我們忍呀忍,忍呀忍,一直把這些話憋在了心口。

我們不敢和任何人說,我們害怕他們會怨恨我們把你害成了那個樣子,我們也害怕赤知道了所有的原因後一氣之下把我們趕出了族內……

說我們膽小也好,說我們懦弱也罷,這一切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後果,我們也願意承受這一切的苦果。

後來族長大選的時候,赤不願意當這個族長。

我當時別提有多麼嫉妒了,他輕而易舉就得到的位置,卻不屑於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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