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不碰我不碰……”

顏子新雙手舉在胸口前,笑的很是開心,終於,水瀾還是變回了那個愛美的男孩……

和往常一樣,水瀾都會在書包裡自帶一把摺疊小梳子和小圓鏡,這次也不例外,對著還沒手掌心大的小鏡子,拿著梳頭就在整理髮型,臉蛋氣鼓成包子。

早上她花了一個小時弄的髮型,不管她現在怎麼挽回,也只是一個好看的……鳥窩。

“你剛剛的速度很快,不過就是招式單一了,也沒有抓住時機……”

想起剛才水瀾的自衛,還是比較欠缺,站在一個學長的角度,說了幾句中肯的建議。

然後某人卻沒有聽進去,注意力放在了別的上面,“對了,明年三月份的比賽,你會參加嗎?”

以顏子新這樣的身手,如果真參加了這場比賽,她這個小菜鳥哪裡還有機會上擂臺?

“你要參加?”

顏子新並沒有當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靈活的反問回去。

“嗯,我會參加!”為了那豐厚的獎金,還有池塵煜的承諾,她必須參加。

水瀾收起鏡子,也懶得整理髮型,握著拳頭眼神堅定。

面前的人,天生就是一副柔弱身軀,可來自骨子裡的那種倔強使他心頭蕩起一層漣漪。

沉吟了幾秒,輕笑出聲,“很好,有目標,我支援你!”手掌心再次作癢,情不自禁又摸上了某人的鳥窩,“以後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隨後看了看錶,“馬上要上課了,我先走了……”

留下水瀾一人凌亂在風中,瀟灑的髮型任風搖擺,妖嬈的扭著身姿。

讓人不禁聯想起一首抖音熱歌,“像一顆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隨波飄搖……”

回到班上,阮汐和董仕又因為水瀾那一頭奇異的髮型笑到桌子發顫,水瀾裝作聽不見,埋頭在桌上寫寫畫畫,可旁邊的阮汐笑得不停晃動著桌子,好好的一副清秀山水畫,硬生生被畫成了抽象派……

終究忍無可忍,一掌拍向桌面,怒視面前幸災樂禍的倆人,“有意思不,要笑回家笑去!”

“不不不,就在這兒笑有意思,以後不該叫你娘炮,而叫你窩巢!”

說話的是坐在前面的董仕,手裡拿著書本,洋裝成看書的姿勢,實際上是用書本擋住了哈哈大笑的面容,聽到水瀾的抱怨,向後側過來一隻眼睛,嘴上補來一刀。

一旁的阮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匍匐在桌上,“窩巢?臥槽?很好,既形象地描述了水瀾的外貌,又很好地表達了我們的驚歎,哈哈哈哈……”

水瀾面色鐵青,自己怎麼就交了這一群損友?

正要走出班門,到外面透透氣,右上角的廣播毫無徵兆的響起,一下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一個個都不由自主停下手頭上的事,怔怔看著廣播發呆。

還是徐州的聲音,低啞渾厚,“全校學生請注意,放下你們的紙和筆,聽我說完這條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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