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就是……就是……就是……”

池塵煜半眯著眸子,眼神迷離恍惚,說話斷斷續續。

水瀾一直側耳等候,見他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一個錢的資訊,心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要不是錢寶寶正在對她熱情的招手,她真想給這個放屁精一個巴掌扇過去。

敢吊她胃口……

當然,此舉也只能在池塵煜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才可以下手!

強壓下心頭的不耐煩,索性將耳朵又湊近了他的薄唇幾分,繼續用著哄寶寶的柔美嗓音哄騙道,“乖,告訴哥哥,密碼是什麼呀?”

池塵煜眼皮抬了抬,入眼的是一張近在咫尺的白嫩臉蛋,窗外那忽明忽暗的光線有一下沒一下的印在她這張小臉上,越發美得驚心,晚風透過半開的車窗吹了進來,凌亂了她額前的碎髮,緊緻q彈的面板如少女一般,白皙無暇。

總感覺這張臉好熟悉,和腦海中的人影重疊,真像他那個娘炮表弟……

但很快這個想法就被他否認掉了,不,這明明是他媳婦,怎麼可能是那個人。

腦子一熱,雙手捧住面前這個美麗的東西,嘟嘴親了上去。<ua~

完事後,還舔了舔嘴唇,呵呵傻笑了幾聲。

幽靜的黑夜,寂靜的車廂,這陣清脆響亮的吧唧聲顯得格外突兀。

除了池塵煜這個醉鬼,在場的兩個人皆是一副鬼哭神驚。

司機大叔懷疑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拿著小拇指掏了又掏,可剛剛那個清脆的聲音久久迴盪在耳邊。

錯愕的小眼神在後視鏡和前方的路上來回切換,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

基本上確認,後座上的這兩個大男人搞基啊!

真沒想到,大半夜能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罪過罪過……

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再看,迅速收回目光,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拉檔,朝著大路直線前進。

水瀾始終保持著側身的姿勢,不可置信的轉過臉,鼻尖卻正好劃過池塵煜的鼻尖……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們的距離是如此之近。

就連池塵煜臉上細小的絨毛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如蝶翼般的長睫微微顫抖,臉頰漸漸浮上一層粉紅,像從火爐裡剛拿出的燒紅鐵塊,耐人的高溫從身上四處蔓延。

左心房的位置,心跳正以不規則的頻率跳動,強烈的咚咚聲迫使她回過神。

水瀾一手捂著胸口的位置,抽身似的坐回了自己位子上,緊緊靠著車窗,望著窗外的夜景沉默了。

剛剛她是怎麼了?心梗塞?還是她有隱性的心臟病?

不行不行,明天她很有必要去醫院做一番全身檢查,尤其要看一下自己的心跳電路圖……

相反,另一個人卻是睡得滿臉坦然,闔著眼,腦袋倚在座背上,睡著了。

偶爾吧唧著嘴巴,傻笑幾聲。

水瀾現在一聽到他動嘴的聲音,心裡就是一團亂麻,捂著耳對司機說道:“大叔,能把音樂開一下嗎?”

司機笑嘻嘻的點頭,伸手點開了音樂,“好。”

畢竟人家多賞了他兩百,這點小要求還是可以的。

只是,伴奏播出來的那刻,水瀾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時下當紅的流行情歌,也不是激情歡快的英語歌,更不是舒緩傷感的韓語歌,而是曾震驚中外20世紀30年代的香港熱歌《上海灘》。

“浪奔,浪牢,漫壘偷偷弓水溫巴要……”

……

恕她那個時候還沒有出生,不懂得欣賞這偉大的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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