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他丟出城外,讓那些人看看,這就是妄圖背叛朕的下場!”蘭梟月用長袍擦拭長劍,眼底滿是笑意,第一次覺得,原來鮮血竟然有著如此令人著迷的誘惑。

海天的慘狀,在宮人眼中是震驚的。

海天是誰?

那是蘭梟月身邊的狗腿子。

是蘭梟月身邊最強大的刀,如今竟然在陛下的宮殿中被刺死,還得了那樣的聖旨,一時間人人自危。

這讓陛下瘋魔的傳言越發的肆虐,更多的再說陛下是瘋了。

海天被扔到城外護城河下流一處小樹林中,這裡有一處亂葬崗,在大夏橫死的人多數會被送到這裡。

月上柳梢頭。

一身紅衣的男子,面板白皙,如墨般餓長髮披肩,他生的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站在海天殘破的屍首旁,眼底流下一行清清淺淺的淚痕,卻什麼話都沒說,修長的指尖在他身上劃過,看著那殘破不全的靈魂,眼底有著淡淡的失落。

“你救得別人,為何救不了自己呢?笨蛋啊!”

一道純白靈體,殘破不堪。

那紅衣男子將那純白的靈體放進袖中,一道紅光閃過,再看原地一塊溼漉漉的紅色鱗片,再也沒有其他。

……

……

……

帝凰妘窩在床榻上,最近吃吃喝喝,肚子大了不少,已經是四個月大小,算算日子,想著就是趙冥靈即將生產之時,不禁有些擔憂。

看著依舊忙碌卻還是帶著她的北冥燃雪,輕笑:“你這傢伙,就不能讓我看看母親麼?就算不能親自去看看,至少還能用神識偷偷看一眼!”

“孤猜你是想偷看你母親生產吧。”北冥燃雪眼眸中閃過笑意,自己這個媳婦兒最是可愛不過了,不管做什麼都是透露著可愛。

帝凰妘小臉一紅,轉頭道:“那沒有!”

“不過孤勸你還是不要看得好,生孩子就跟打噴嚏一樣,只是你想啊,打噴嚏有什麼的?一個噴嚏下來都是口水……”

帝凰妘抽了抽嘴角,她是知道北冥燃雪的意思,不過是擔心他擔心自己看了如何生孩子的事情,會嚇得不敢在生了。

無奈的笑了笑,在他身旁安靜的磨墨。

“那我不去瞧母親,我去悄悄哥哥可好?你知道的我家哥哥的妻子,中了那個詛咒,我覺得應該去看看是否受了反噬,說不定……”

“那就更加不行了,你這小丫頭怎麼想的孤會不知道?你若是去的話,怕是不做些什麼都對不起你這熱情的小性子,孤要你乖乖的在宮裡安胎,哪裡都不許去,再說那天的刺客在暗處,孤雖然派出不少暗衛去尋,可是到了如今還沒有一個結果,你這小東西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孤還能不清楚?那刺客找到後,孤才能放心,否則你一刻都不許離開孤的視線。”北冥燃雪眼底滿是寵溺,笑意滿滿。

帝凰妘頹然的撐著下巴,這小子若說要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她就算是再想去,怕是也不能直接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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