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悠便是一直跟在趙香寒身邊的女衛,也是之前被罰跪的女衛。

趙香寒見她有些愣怔,便知道怕是父親將黑墨嵐的事情給壓下來了,只得道:“我要去見父親。”

“大小姐,侯爺要您好好休息。”茜悠擔憂的道:“其實……其實是侯爺關了您禁閉。”

趙香寒一愣,不敢置信的道:“爹爹關我禁閉?”

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次是真的惹到爹爹了。”

就連一向護短的爹爹,都要罰她了。

但到底也知道自己錯了,那小子如何關她何事。

就這麼帶他穿過高山密林,看著膝蓋上的傷痕,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幾次體力不支,摔倒在地,至於上一次的記憶,她是昏倒在樹下的。

“茜悠,我是怎麼回來的?”

茜悠微微一愣,道:“大小姐,是侯爺帶您回來的,大小姐,您當初去了哪裡呢?”

趙香寒拉過茜悠,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問道:“那……你看到那個男孩兒了麼?”

茜悠微微一愣,道:“大小姐,屬下只看到了您一個人,並沒有看到什麼男……別的人。”

趙香寒忽然有些緊張,難道是沒有逃出來麼?

如果是被黑明耀抓回來,會被當做叛國者的吧。

茜悠微微一笑,道:“聽說南秦那邊也在山中搜著,還有西明的,整個林子裡這三天的犬吠一直都沒有聽過呢,聽說這幾日南秦那邊很是瘋狂,幾乎是見人就殺,真是謝天謝地,大小姐您平安回來了。”

趙香寒嘴角的笑容漸漸落下,看著手心已經變得極為淺的契約,道:“去告訴爹爹,近幾日一定要小心加強防衛,我怕要有人偷襲。”

“是,大小姐。”

趙香寒用力的戳了戳自己手掌心的契約,眉頭緊鎖,“若是被我知道你其實是在騙我,小子,你就死定了。”

雖然是簽訂了的契約,但是誰知道這世上會不會有人違背契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呢。

等了三日,趙雷都不曾傳令放她出來。

趙香寒倒是越發的焦急,而茜悠卻又說不清楚前因後果,更說不清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讓她更加焦急。

如若黑墨嵐當真是西明的暗探,利用她這該死的同情心,前來騙取她大夏的具體位置的話,那她就是整個大夏的醉人,也是趙家的罪人。

“不,我一定要出去見到父親,茜悠,你不要攔著我。”

說著,穿好鞋下了床榻。

幾天的修養,她的傷早已好了大半,現在也能行走如風,出了帳篷,朝著主營帳走去,雖然被關著禁閉,但到底是無人敢攔著。

主營帳內,趙侯爺冷了的盯著黑墨嵐,道:“二王爺,你既然選擇了我大夏的主營,就該想到你若是不交出你西明的戰術圖,想必我們也不會與你合作的。”

黑墨嵐手掌上的傷已經換了新的綁帶,神情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空洞的雙眸盯著前方,道:“我來是為了和將軍談判的,我要的是不費一兵一卒,與這場戰事劃分清楚,也不願皇兄成為大宣與南秦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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