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西冷眸子越來越黑,他這輩子只有兩個人敢對他如此。

一個是當初在大宣皇宮之中,折斷他的木劍的小丫頭。

另一個就是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企圖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

只是……

他從未將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畢竟那個穿著大宣宮裝的女孩兒,眼角有一塊燒傷的疤痕。

南宮西冷摸上她眼角好看的山茶花印記,眸子微冷,她曾經說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山茶花是用特殊的鮮花染料染上去的,經久不掉色。

可……

什麼樣的染料,會三年不動分毫?

他動手輕輕的觸控,哪裡有微微的凸起。

南宮西冷眼瞳倏然瞪大,“你這個死女人,竟然該騙孤!”

很好,又是一個不得不死的罪名。

大手撫上她纖細的脖頸,他手下一頓,這細膩的觸感與三年前不一樣,“你減肥了?”

他尤記得,三年前那帶著嬰兒肥的少女。

穿衣顯瘦,脫衣很胖!

可是……

指尖下滑,落在肩頭。

那微微凸起的粉色‘奴’字,上面是南宮鈴月的圖騰。

是……

欽嵐殿的藥奴。

身前的女人忽然低聲哭起來,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痛苦。

“阿冷,救救我,救救我……”

南宮西冷腦海中閃過小時候大宣那個笑起來有一朵小梨渦的少女,漸漸的、那梨渦與眼前的女人重疊。

“你果然在騙孤,你既然敢騙孤,那可知道孤真的會殺了你。”

百花小麗鼻子微酸,哭的更加傷心,道:“不就是喜歡足底按摩麼?本來男子的手法是比女子的好,阿冷你這個笨蛋,你若是也會按摩,本公主不就讓你服侍本公主了麼?”

南宮西冷眸子一冷,神情有些隱晦,冷道:“你竟然要孤伺候你,你別忘了你是孤的女人,要伺候也該是你的本分,該是你伺候孤!”

百花小麗微微笑,眼角的山茶花越發的豔麗,眼底閃過不同尋常的晶亮,緊緊的抱著南宮西冷的脖頸,輕聲道:“你說得對,阿冷,是該我伺候你的,當初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應該做的事情還沒做完,今天我們就結束這個夢,你會……愛上我的吧。”

她笑,那是因為她對他的眷戀。

南宮西冷神情抗拒,可身體卻動不了。

他承認,他是有些想法的。

百花小麗微微一笑,小手熟練的在他身上移動。

南宮西冷眸子一冷,語氣中含著怒意,冷道:“手法熟練,看來幫男人寬衣解帶這種事情做過不少啊。”

百花小麗不為所動,有些慍怒的打斷他的話,“在動,本公主坐斷你的命根子。”

南宮西冷小腹一緊,抽了抽嘴角,道:“真是大逆不道,這種話也就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才能說得出口。”

百花小麗冷哼一聲,狠狠的在他唇瓣咬了一口,語氣中有著不可描述的嫵媚,笑道:“阿冷的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樣好,可是阿冷和以前一樣,都不愛笑,是因為本宮不是那個能讓你開懷而笑的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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