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妘一臉的絕望,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血流不止。

就算在華夏的時候,她作為一個一人,十多年才會一次血流不止,並且極其好控制。

這裡……

據說每個月都會血流不止一次,一次還得六七日。

她窩在諸葛雲聖的懷中,一臉的生無可戀。

慘白的小臉上,述說她的委屈。

做女人,真難!

諸葛雲聖抱著她入懷,用披風裹住,帶著她出了宮。

等外面宮婢進來時,倆人早已不見,當看到床單上那抹嫣紅時,嚇得連忙跑出大殿,去稟報蘭梟月了。

諸葛雲聖帶著帝凰妘去了他城外的別院,那裡極為隱秘,裡面的人也極得他信任,所以帶著她去青山別院‘養病’那是最好不過的。

青山別院中有嬤嬤,拿著月事帶而來時,聽到太子殿下說的話,差點將手上的薑茶都給摔了。

諸葛雲聖讓帝凰妘靠在他的胸前,溫暖著她有些冷的身體。

“殿下,老奴給郡主煮了薑茶,會緩解疼痛,其實陛下也不必擔憂,女人都會經歷這些,並不會血崩而死的。”

諸葛雲聖冷眸微眯,道:“這樣一直的流血,你說不會有事兒?”

“回稟殿下,老奴是過來人,若是當真會血崩而死,那世間就沒有女子了。”老嬤嬤盡興值守,想笑不敢笑。

諸葛雲聖一愣,帝凰妘覺得有道理。

聽說這種事情每個女人都會經歷,那要是都會死,那豈不是沒有女人了麼?

帝凰妘一臉的黑線,掙脫諸葛雲聖的懷抱,接過嬤嬤手中的湯碗,仰頭幾口就喝了。

溫潤的湯劃過喉嚨,舒坦的嘆了口氣。

看著諸葛雲聖,撫平他緊蹙的眉心,道:“我知曉你擔心我,可是我們不是也是第一次麼?我也不太懂,還要多謝嬤嬤告知呢,我……其實有些害怕的。”

諸葛雲聖摸了摸她的頭,道:“是孤不好,嚇到你了。”

他星眸灼灼,溫柔和煦。

帝凰妘小臉一紅,撲倒在他懷中,嘆了口氣,道:“我想回嘯王府。”

“現在祭祀大殿已經結束,嘯王府定然也已經出發前往白日神宮,孤帶你從天上走,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到了白日神宮前,自然能看到他們了,這幾日你好好休息,可別真的血崩死了。”

“嬤嬤說了,不會血崩死了的。”

“可嬤嬤也說你、你不能亂跑亂跳,要好好休息養著。”

諸葛雲聖白袍揮舞而過,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帝凰妘輕笑,她就算想出去,現在也提不上力氣啊,這第一次還是挺磨人的。

躺在床榻上睡了五日,她感覺只是個廢人了,動一下都不敢,因為動一下就會有溫熱的血留下來。

這一日終於送走了那令她不舒服的感覺,諸葛雲聖為她換上一生淺藍色的長裙,髮間插著那根他送給她龍血髮簪。

“以後定然要帶著,走到哪裡都要帶著,若是被孤發現你敢不聽話,孤定然會好好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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