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籌劃好的,否則也不會在南宮鈴月一說這事兒就答應。

更重要的是,睡了她還能一面打臉嘯王府,一面給蘭梟月帶頂綠帽子,都最後利用完她,在畫出美人圖流傳千古,蘭梟月這綠帽帝王的名聲可就坐實了。

只是他也有些低估了帝妖嬈,她是個對別人狠的,對自己自然更狠了,一把推開窗子就要跳。

司徒凜目光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目光冷徹,語氣冰冷,嘲諷的道:“你當真要這幅模樣的出去?出去後就算沒什麼,你的皇后大位也就別想了!”

他說的是事實。

帝妖嬈當然清楚,一個名聲不貞的女人,怎麼可能凰途天下?

她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行人,心下恨氣南宮鈴月,冷聲的道:“司徒帝君,我不過是嘯王府的庶女,竟然還勞煩您費心關心,什麼皇后之位?如今我連郡主之位都沒了,又怎麼可能坐上上皇后之位?父王的心中早就沒了我,立下帝凰妘為郡主,還給了封地,不過就是為了日後登後位做準備。”

司徒凜冷哼一聲,“我與你父王交戰多年,他的性子我最是瞭解,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兒。”

帝妖嬈勾唇一笑,儘量的想要鎮定,刻意的壓低語氣,悶聲的道:“可你到底只是見過他在戰場上的模樣,後院之中的帝戎可是不一樣的!你們的帝王之術理當看得出,蘭梟月有多忌憚帝家吧。”

司徒凜緩緩的鬆開帝妖嬈的腰,退後了兩步,正色打量,道:“若蘭梟月當真要對嘯王府下手,那可真是目光短淺,不堪大用了。”

帝妖嬈眼瞳微轉,呼吸有些急促,道:“奎元會不僅鬥得是武,還有謀算,這場算計,算的就是嘯王府吧,不僅你司徒帝忌憚,蘭梟帝亦如此,宮中卞貴妃極為受寵,而她的哥哥這幾年在邊關頗有功勳,聽聞卞良已經在回大良都的路上,要在奎元會上一鳴驚人,到時候就是蘭梟月收拾嘯王府之日,而你今日的計算也不過是個笑話,因為沒有人會在乎一個卑賤庶女的貞潔。”

司徒凜冷冷一笑,道:“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

繼而冷道:“若是卞良當真有這樣的本事,卞貴妃早就是皇后了!又何必等著嘯王府的女兒及笄後入宮?”

“那是因為卞良未歸。”

“卞良是新秀,氣性難免強硬,憑藉姐姐在宮中得寵,在軍中立下戰功,這等性子未磨下之前,必然會氣傲,日後定然多不服皇權,從而目中無帝王,蘭梟月若是真想要高枕無憂,必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對嘯王府下手。”

定然要讓卞良知道,他今日一切都會帝王恩賜。

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

卞良年輕,今年不過十七歲。

若能馴服,必定是蘭梟月手中的劍。

司徒凜雖然荒淫,但還不至於真的什麼都不懂。

恰恰相反,他是個極有野心的帝王。

自然比帝妖嬈偷聽別人講話,卻聽不了個全面的婦人要懂得多了。

但……

他倒是有了更好的主意,不僅能毀了嘯王府,還能讓卞良那小子也無效忠的可能。

南宮鈴月,還真是給了他一個好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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