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晚……”

“對,那晚的不是本王,那晚的本王又睡得像個死豬!”

“……那妖嬈是從哪裡來的?”趙冥靈抽噎的尖叫道。

“那日與我一起去的,有流火。”

“流火?可是他都死了十四年了,我記得很清楚,那時流火死時,我還沒生呢。”

“那夜本王喝醉了,流火與本王在一起,若是本王不行,那就只能他上了。”帝戎眉頭緊蹙,一臉無奈。

趙冥靈無語到吐血,但是與十幾年的事情連串,帝戎說的話沒有漏洞。

“這都是什麼事兒?那你說帝妖嬈是個什麼東西!”

帝戎抽了抽嘴角,嘿嘿一笑,道:“不是東西,但也不是本王的種,流火是怎麼死的,你記得的,本王不能辜負他的託付……”

流火是為了給帝戎擋下致命一擊而死。

流火死時不過才十七歲,還未成婚,這麼說、妖嬈是他唯一的血脈。

流火當年有多衷心,帝戎有多看重他,她都看的明明白白。

可是……

“那你就甘心傷我的心?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

“本王若早些知道,也不會受那麼多折磨了,還是被心中最重要的女人給折磨了。”

“呵,被帶了綠帽子,還能隱忍,你可真的一點都不像我當年認識的帝戎啊。”趙冥靈嘴上嘲諷,可眼中卻帶著笑意,是十幾年心事被解開的後的輕鬆。

帝戎看到她眼中久違的熟悉笑容,心中歡喜的要命,道:“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可若那人是你……本王就、就自盡,成全你。”

趙冥靈手一抖,目光不悅,冷道:“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是對著冥靈樹許下諾言的!此生不相負。”

“是,此生不負,你看,冥靈樹沒有降下懲罰,你就該知道本王的心意,人都說、一孕傻三年,龍鳳胎果真不一樣,傻了十四年,好在今天能聽本王解釋,不然本王就該在等十四年了,你說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四年?你當年可是許諾本王,要為本王生下十個孩兒的,現在這才兩個,還差八個呢。”

趙冥靈臉頰緋紅,支吾的道:“我何時說過這種話……”

“你不記得沒關係,本王記得就好了。”

“嗚……白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