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要對雲帆下手(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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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震驚而懵懂的望著他,想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夏雲航已經轉過身,腳步踉蹌的慢慢離去。
梁瑾的心忽然就輕鬆了,淚卻也再次落了下來。此時離去的,何止是她曾不顧一切深愛過的男人?還有他們已經逝去的青春與愛情……
當愛情離去的時候,別問曾經有過多少傷多少痛,還有多少未了的夢,曾經愛過,珍惜過,擁有過,回憶,便有了斑斕的色彩。
雲航,保重!
夏雲航走到小區門口,恍惚聽到背後皓皓在清晰的叫“爸爸”!他驀然回首,看到的是一個身穿藍色羽絨衣的男人大笑著跑過去,一把將皓皓扛在了肩頭,笑著問:“寶貝兒,陪爸爸打雪仗好不好?”
“好!但是爸爸你要讓我三顆雪彈哦!”
“小子,又坑我啊!”
“哈哈,爸爸你是大人哦!”
夏雲航一瞬間心如刀絞,皓皓從未叫過他一聲“爸爸”……有生之年,他是否還能聽到他稚嫩的呼喚?也許還有機會,也許永遠不會……但是他看到了,皓皓很快樂,他的童年,在母親和那麼多人的呵護下,擁有更多的,是平安與幸福。
好,真好!小謹,如此很好,與這樣寬容的男人廝守一生,好過陪著已經成魔的我,祝福你!真的祝福你……
“為什麼要幫我?你是江北的親姐姐啊!”寧思思從江蘺的煙盒中抽出一支香菸,熟練的點著,淡淡的問。
“很簡單,江北喜歡顏海若啊,我這個當姐姐的,也算是幫幫他唄!”江蘺故意說的很假,讓寧思思輕易便看透了她在說謊,反而因為她的謊言,愈發起了興趣。
“也就是說,你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和江北在一起?”
“你覺得,你們會在一起嗎?如果可以,早就在一起了。”江蘺輕笑,不動聲色。
“你是不想讓顏海若和夏雲帆在一起吧?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喜歡夏雲帆!”寧思思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什麼。
“都是過去的事了,好了,咱們乾脆說直接一點吧!真實的原因是,我不喜歡顏海若,她和雲帆在一起會很幸福,她幸福我就不開心。”
寧思思笑了,輕聲說:“江蘺姐,你這麼說,我還能信幾分,很不巧,我也是。”
江蘺笑著說:“別怪姐姐打擊你,你和江北是不會在一起的,江北和顏海若也不會在一起,但是夏雲帆和顏海若就一定會在一起,要想讓她不幸福,唯有她和夏雲帆不能在一起。”
“如果她和雲帆分開了,卻轉過頭和江北在一起了,我豈不是虧了?”
“這種對愛情執著的女人,哪兒那麼容易接受另外 的男人?更何況,我們江家是不會接受她和江北在一起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江蘺笑著解釋。
寧思思也不會輕易去接她的招,熟練的抽著自己手中的煙,又更熟練的吐出一個又一個的菸圈,她吐菸圈的技術讓江蘺驚訝,潛意識裡甚至隱隱慶幸這樣的女人,沒有成為她的弟媳婦。
江蘺垂眸,苦笑。她的弟弟?她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江北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之後,還肯不肯叫她一聲“二姐”?算了,不叫就不叫吧!反正她掙脫不了雪恥的心魔,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懸崖峭壁,哪怕走一步便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她也回不了頭了,總有一股壓抑了很久的力量,在逼著她趕著她一步一步往前走。為了壓抑在心底二十多年的恥辱,就是眾叛親離,她也不管了。
“江蘺姐,你把我當孩子吧?”寧思思又吐了一個菸圈,眼神斜睨江蘺,意味深長的笑,她這個表情和動作,讓江蘺忽然想起了風塵女子,且是混跡風月場許久的風塵女子。江蘺暗笑,原來寧家大小姐表面看起來高貴,骨子裡給人的感覺,卻輕浮的像遊離風塵的煙花女,在這一點上,她還真是和寧家的義女顏海若沒得比,那一個,倒像是風吹雨打不少一分傲骨,顛沛流離不減一分善良。真不曉得寧向天是怎麼教育女兒的,活活把一個富貴千金,寵溺成了一個寄生蟲,還是一隻有毒的寄生蟲。
江蘺早料到了她會這麼問,可是以江蘺的智商,十個寧思思也沒有用,所以,她並未氣惱,而是輕輕嘆了一口氣,低聲說:“思思,我就知道,就憑我的小心機,根本就瞞不住你,你真是聰明的讓我汗顏。”
她低下塵埃的態度,讓寧思思心裡受用極了,帶著幾分得意的笑了,輕聲問:“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做?你的想法,對我有什麼好處?”
江蘺嘆了口氣說:“坦白跟你說吧!我覺得,你不該在江北身上下功夫,因為他不會喜歡你,你認識他這麼多年,早該知道,以他的性子如果認準的人和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反之,他如果不喜歡的,你拿刀逼著他,他也不會喜歡。我不喜歡顏海若,我媽更不喜歡,可以說,我們家除了江北,就沒有人喜歡她,包括我姐夫。而又從另外一個角度看,我姐夫也不希望顏海若成為他的弟媳,其實……怎麼說呢?我之所以敢來找你,是因為看出了我姐夫的心思,和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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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心思?和我有關?”寧思思冷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靠,他不會看上我了吧?他可是有家室的人,難不成還以為我寧思思會和一給個結了婚的男人糾纏不清?太小看我了……”
“思思你誤會了。”江蘺心底“呸”了一口,卻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說:“是我姐夫跟我姐說過一些話,我恰好給聽到了。他說,他不希望雲帆和顏海若在一起,他想象中的弟媳,應該像你一樣,出身好、自身條件好、懂事、高貴、優雅、有品位,而不是像顏海若一樣,一無所有,脾氣又倔強。”
寧思思聽的很舒服,掐滅了手中的煙,安靜的望向她,聽她繼續說下去。
“我姐夫嘆息說,如果雲帆也有江北這麼好的運氣,他無論如何也要撮合你們。”
“江蘺姐,你哄我的吧?他明明知道香水的事……”
“香水?”江蘺納悶了一下,又旋即明瞭,原來那晚寧思思不是給江北下了藥,而是用了特殊功效的香水。
“嗯。”反正已經發生了,江蘺也是當時的知情人,寧思思倒是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