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末是跟音樂幹上了。

石振秋第一次接觸口琴,雖然吹了一首讓人震驚的曲子。但總體來說,他還是不熟練。

所以空閑的時候,趕緊來到了金亨錫這裡,向老師求教。

不料金亨錫居然不在,老先生不知道跑到哪裡瀟灑去了。

唯有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在吭哧吭哧地擦玻璃。

落地的玻璃窗十分的高,女孩個子不夠,擦起來很費勁。

石振秋看在眼裡,問道:“是不是擦起來不方便?”

仁靜迅速轉頭,小腦袋點的飛快,同時希冀地看過來,心裡也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孰料石振秋來了一句。

“站在凳子上就好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仁靜香肩一垮,第一次見到這麼沒有男人風度的家夥,對著石振秋的背影,一頓亂撓,好像能讓人家血肉模糊一樣。

既然不幫自己,那隻好繼續擦下去了。

可是看著最上面髒的那部分,仁靜的眉頭皺了起來。

真的是太高了,任憑她踮起腳尖也不行。

她就那麼靠在玻璃上,小手努力地向上伸著,可就是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夠到了。

仁靜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扯斷了,嘴裡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就在這時,背後伸過來一隻手,把毛巾從她的手裡搶走了。三兩下,就把上面那部分擦幹淨了。

同時嘴裡還揶揄著。

“擦個玻璃而已,怎麼還叫床了?”

仁靜鬧了一個大紅臉,氣呼呼地道:“人家只是累的,歐巴你的心思太邪惡了。”

石振秋把毛巾重新拋還給她。

“切,你又不是小孩子,什麼沒有經歷過?”

仁靜雙手叉著腰,奮力大吼道:“根本就沒有經歷過,好嘛。”

吼完,她才反應過來,這次是真的紅透了。

該死的,怎麼把實情說出來了。

二十多歲的女孩,居然沒有談過戀愛,多丟人啊。

石振秋戲弄了她一下,也就夠了。

“老頭子呢?”

仁靜沒好氣地看著他。

“什麼老頭子?要叫老師。真是的,虧老師那麼愛護你,居然這麼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