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如約而至,天空中瀰漫著北玄海海風,此時萬物復甦,完全就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只是此刻,出現在這觀景平臺的人們,似乎看不見這樣的美景,每個人都表情嚴肅,似乎此刻面前的美景不復存在了,所有人在出席一場肅穆的葬禮一般。

此時天突巖附近的安保更加嚴密,駐守在附近的蠍子軍團甚至篩選了一遍,毀滅者機甲更是如此。

如果仔細觀望就會發現,這些篩選過的軍團士兵,還有高大的機甲。

每個人的胸口都佩戴了一顆暗金色的圓形勳章,而且這些現象已經蔓延到了新黨和民黨的一些代表。

這圓形徽章不屬於任何一個政黨標誌,這些徽章似乎有了魔力,自從戴上它們之後,每個人的表情除了肅穆之外,竟然還帶著陰森森的殺氣。

簫殷紅一改平日那副貴公子的打扮,此時換上一聲修身得體的黑色長袍,而他身邊的令煙羅想反,她是一聲素白如雪的白袍。

這一黑一白出現在眾人視線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恭敬的望向兩人。

不出意外,兩人的胸口也彆著暗金色的圓形徽章,此時所有的位高權重的聯邦高層全部退後。

離天突巖足足有五公里左右,有些沒有元力加持的普通人,只有用特製的望遠鏡觀察二人。

而真正登上天突巖,卻只有簫殷紅和令煙羅這一黑一白的兩道人影。

他們走的並不快,也沒有動用身法,竟然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一步步走向天突巖,如同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

而那些目光似乎也是如此,隨著兩人的身影接近天突巖,也不知道是誰帶頭。

所有人摸摸將右臂橫立在左胸之上,面如表情,這一大片區域觀看此場景的人,包括士兵和毀滅者機甲駕駛員。

加起來的人數足足有一千人,可這一千人卻連一點聲音偶都不敢發出。

就連呼吸聲都調整到了最小,空氣似乎都被這股氣勢感染,變得黏稠凝固起來。

就連四周圍鳥兒都感受這種壓抑,躲進了樹杈之中,再也不管出現。

簫殷紅並沒有踏進天突巖,他在巖口處停下了腳步,微笑看著令煙羅走了到岩石中央。

“有把握嗎。”

他這句話是用元力傳音,簫殷紅雖然只有通力境的實力,但是這麼近的距離,除非有極空境大宗師在附近,否則根本聽不到。

“你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點。”令煙羅同樣用元力傳音回答道。

“我突然覺得你有婆婆媽媽的個性,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簫殷紅的嘴角揚起弧度,他再次望向遠處日出。

“我不是擔心你,只是希望可以一次見到效果。後面那些狼崽子現在都是很溫順,但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算盤。新黨能將他們聯絡起來,不是口號和理想,而是赤裸裸的利益。”

簫殷紅聲音很淡漠,這樣關係在他語氣裡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既然是利益,那就需要有收益,你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如果你這一次成功了,我甚至可以在給你更多優惠。”

“古劍門太小了,以後有更多的土地等著你們開發,前提是,你不能失敗一次。”

令煙羅沒有回到,突然伸出右臂,她的肌膚雪白,在陽光下更是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