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字元和光束相撞粉碎,但也成功制止了這次進攻。

誰知這年輕人的反應也快,在第一炮射出的同時,似乎就察覺到了失敗率,連忙就地翻滾接著橫向移動,看似簡單的兩個動作,這年輕人竟然跨出了四五米的距離。

不但避開了保鏢還擊,年輕人在移動中,第二炮又快速的射了回去。不過這才他錯過了最佳射擊角度,只能朝著韓清的胸口打去。

以這武器的穿透威力,就算三四個保鏢也擋不住。

可是他快,蘇祤更快,這道紅光射過來,少年手臂一揚。一道匹練般的金光一閃即逝,他的身影晃動,竟然一刀將這道紅光劈斷。

蘇祤這一刀劈出,整個人氣勢不減,踏前以刀直刺而出,用就是天道九劍中的龍騰險道。

他以往以刀化劍雖然招式順暢,但從體內氣海運轉還是有些滯澀,武器和招式精髓的不同,呼吸和法門自然也不同。

使用起來多多少少都會有缺陷,可自從修習了大道決之後,這種缺陷已經被彌補。

蘇祤明明用的是刀,可這招龍騰險道使出,金刀卻發出一聲長劍的嘶鳴。

跟著一條淡淡龍影堪堪閃過,這年輕人胸口已經出現一個血洞,被蘇祤一招就解決了。

蘇祤連番救助韓清,這一切其實都發生在瞬息間,等他緩過手來的時候,韓清已經被保鏢帶離了現場。

沒有保鏢在意蘇祤的身法和意圖,他們宗旨只有保護韓清的生死。

蘇祤呼了口氣,他對韓清的政治抱負沒有興趣,更對什麼政黨派系不敢興趣,但最起碼這人對貧民還算友善。

這場宴會本來就作用,就是調動富人積極性,願意為城邦貧民窟的就業做出些貢獻。身為聯邦政府的候選人,已經有了天下大同的心理,已經算是有高度了。

不過這麼重大的宴會被如此攪和,對於韓清的來說絕對是一種政治打擊。

人群在憲兵隊的維護下開始散去,蘇祤不想和這幫鷹爪打交道。他已經是通力境,又有大道決在身,趁著這幫人不注意,甩開行蹤還是不難的。

正門肯定是不行,側門才最安全,蘇祤自然按照韓清等人的撤退路線離開。

事情怎麼可能這麼簡單,這場刺殺看起來兇險,但都在可控範圍內。蘇祤相信沒有自己,也許韓清也能活得下來。

目前還有兩個人沒有出手,也不知所蹤,一個是假克萊爾,而另一個就是扮演年輕人保鏢的大漢。

這麼重要的刺殺行動,每個人都應該有各自的使命,他們剛才沒有出手,那麼一定是時機未到,要麼就是防止刺殺失敗的雙保險。

蘇祤的動作很快,但這情報都是一兩天內得到的,對於塞西爾酒店的格局他遠沒有那麼熟悉。

但嚴格意義上來講,他追上韓清等人的時候,他只遲到了兩分鐘而已。

但是這兩分鐘分鐘已經能發生很多事情。

砰!又是一聲槍響,

蘇祤心中一驚,聞聲趕了過去,可出現在眼前的畫面卻有些鄙夷所思。

只見那位大漢已經被擊斃當場,韓清絲毫無傷,但他此時面色有些悲痛,此時正抱著半身是血假克萊爾。

邊上的保鏢幾次想拉開他,卻都被韓清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