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魚人半人的特質,和杜馬帶來的某種物質,做起了一種實驗,這種實驗非常隱秘。

雖然杜馬帶來了很多金甲武士,但是做這種實驗的時候,一隻都是一個人進行。

這個嘰咕因為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學會了新的語言,又可以在魚人和杜馬之間做無縫翻譯,於是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它有幸看過這個實驗一次,從此就再也無法忘記那段場景,當時候這實驗室的牆壁和地板上滿是魚人的血跡,殘缺的肢體還有恐怖的嘶吼幾乎是那裡的常態。

嘰咕說,遠在部落的後山上,就是當初的實驗場地,現在幾乎已經成了禁地。

時間已經隔了很久,但是附近的魚人別說是靠近,就連談論都不敢,可見對它們的心靈傷害有多大。

當時的實驗規模很大,以它們這個部族為中心,只要這個地下世界的魚人大多數都被抓來,然後投入到杜馬的實驗當中。

這種合成實驗具有很大的風險性,存活的機率非常小,很多都成了半人半鬼的怪物。

“只有兩個存活了下來,一個是蛇女,一個是雪女。”

嘰咕似乎怕蘇祤不明白,又開始畫起簡筆畫來,這次畫完,蘇祤的眉毛揚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原來之前去拿千年海心草時,遇到的那個蛇形怪物竟然是實驗的產物。

難怪這生物和這裡所有的生態,都有些格格不入,明明是人類的臉孔,居然長著巨蟒一樣身體。

蛇女,想來也是很貼切的名字,至於第二個雪女。

蘇祤其實心中有些預感,現在只不過證實了這種想法罷了,並不意外,心裡卻有些悲傷。

他輕輕嘆息一聲,雪女或者是蘇雅這樣的身體素質,果然並非天生的,而是後天實驗出的產物。

這也能解釋出,為何蘇雅一隻守在這個杜馬的身邊,原來潛意識裡,她已經當杜馬為父親看待。

蘇祤繼承了杜馬的神血,她對自己的情感,應該也藏著這些親情在裡面吧。

從嘰咕對實驗血腥程度的描述,蘇祤就能想象到,能有蘇雅這樣算是完整的軀體,天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痛苦。

杜馬堂堂一個神明,以他的資歷和實力,應該參與關於大陸的棋局還有血鬥戰爭。

高高在上看著下方廝殺,才是神明真正的特權,為何要不辭辛苦的來到這裡,做一個實驗的苦差事。

這種非理性的做法,要麼就是天生心中有夢想,想要真正扮演造物主這個角色,要麼就是受人指使或者指派。

可又是誰,能在背後操控一個神明,蘇祤心中的疑慮更濃了。

“那杜馬現在去哪裡了,當時他應該控制這整個區域,為什麼現在你們是自己自治狀態。”

蘇祤故意沒有提到杜馬骸骨的事情,他想知道正在的原因。

嘰咕面露苦澀,它那張魚臉做出這種表情,顯得有些滑稽可笑的感覺。

“因為...因為。”它猶豫了一下,明明剛剛敘述起杜馬這個神明都侃侃而談,可現在卻有些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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