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帶著賈張氏去醫院了。

剛才事情的經過,也非常簡單...

賈張氏帶著孫子去實地勘察,試圖找人甩鍋,看到路邊的野狗在那裡翻東西,賈張氏心裡正窩火,就手欠的踢了一腳。

人家野狗可不會慣著你...

上去就是一個滑鏟,然後搖著尾巴就離開了。

好好一個週末,四合院的住戶看了賈家的熱鬧,也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家。

“三大爺,您等會兒...”

黑著眼圈的傻柱招手,喊住了閻埠貴。

閻埠貴揹著手,見是傻柱,想起昨天自己給傻柱介紹媳婦的事,也就站住了,“怎麼了,傻柱?”

“是這樣的...三大爺,你不是小學語文老師嘛!肯定讀書多...剛才,我聽三大爺您說,那個賈家‘人在做,天在看’...”

傻柱還沒嚷嚷完,就被閻埠貴打斷。

“傻柱,可別亂說話啊...”閻埠貴看了一眼賈家,想起這時候,秦淮茹真帶著賈張氏去醫院了,才放下心來。

以賈張氏的性子,要是聽到閻埠貴這麼說,肯定會來鬧!

閻埠貴可不想跟賈張氏爭吵。

“三大爺,您等會兒...”

傻柱跑回家了,沒多大會兒,提著一塊肉,到了閻埠貴身旁,“三大爺,這是我昨天沒捨得吃的,就孝敬給您老了。”

閻埠貴看著傻柱手裡的肉,估摸著,能有個三兩,“傻柱,你有啥事兒,你好好說。”

“行嘞,是這樣的,三大爺,你是老師,文化人,平時看的書肯定不少,我呢...這幾天,老是做噩夢,我問問您,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減輕...避免做噩夢。”

傻柱說出了他的煩惱。

做噩夢?

你傻柱是平時做虧心事多了吧!

就說上次,那天晚上,你跟秦淮茹在倉庫裡,要是沒點事兒,誰信啊!

閻埠貴心裡算計著。

他哪會這種玄奧的東西...

不過,傻柱手裡的肉,那是真香。

閻埠貴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傻柱啊,古人是這樣說的,夢由心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是啊,三大爺,我天天做的噩夢,夢裡怪嚇人的...烏七八糟的,一醒來就什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