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左手放在桌上。

他看了一圈人,“咱們都在一個大院裡生活,相互之間,確實應該幫襯著,秦淮茹他們家,遇到困難,咱們就力所能及的幫幫她們家,不過呢,這個捐款,必須是公平自願的,我們也不搞強迫,秦淮茹,你來說說,你們家現在的情況。”

秦淮茹站起來。

“各位街坊鄰居,我們家東旭,前不久去醫院,住院費花了兩百多塊錢,還需要繼續治療,今天實在是沒錢了,醫院讓我們把東旭接回家,我兒子棒梗,平時在院裡很乖巧,沒想到今天也被夾了手,又花了十幾塊錢,醫生說,要是不好好養著,以後就會落下殘疾,今天大家幫我們家的,我一定會記在心裡。”

說著,秦淮茹還抹了一把眼淚,看起來非常可憐。

“嗯,好,秦淮茹,你先坐下,”易中海又看了一圈,“大家夥兒,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哎,一大爺,我覺得您老說的對,秦淮茹他們家啊,是挺可憐的,上次醫藥費,還是我給她墊的呢...我就...我先捐吧...也不多,就捐十塊錢!”

傻柱已經答應了秦淮茹,這時候,就開始當託。

從身上拿出一張大團結,就放到了桌上的捐款箱裡。

十塊錢!

放在四合院的年代,那就是普通工人的半個月工資。

傻柱捐了錢,然後看向許大茂,“我說,咱們都是軋鋼廠的,是同事,許大茂,二大爺,一大爺,還有小林,咱們都先起個頭。”

“傻柱!你管好你自己,我們願意捐多少,就捐多少,沒聽一大爺說嘛!公平自願!怎麼滴,你還想來個強制的不行?”

許大茂看不慣傻柱。

雖然許大茂平時也眼饞秦淮茹,不過許大茂花錢沒佔到便宜,下次就不上當了。

眼下,傻柱口口聲聲的讓自己捐款,自己捐的多心疼,捐的少又覺得丟臉。

一向精明愛算計的閻埠貴也緩過神來。

平時他們家裡幾毛錢都要扣扣搜搜的,傻柱直接帶頭捐十塊錢,自己要是捐少了,那不是讓人笑話嘛!

閻埠貴扶著眼鏡,開口,“行了,許大茂,傻柱,你們這是吵什麼呢!你們還有沒有把院裡的三位大爺放在眼裡!”

閻埠貴制止了許大茂和傻柱的衝突,看向賈家,“秦淮茹,你這賬算的不對吧!”

“怎麼不對了,三大爺?”

“我雖然不是軋鋼廠的職工,但是我知道,軋鋼廠的福利待遇都挺好,,軋鋼廠凡是工傷的,醫藥費都是廠裡報銷,你們家東旭,去了醫院,回來的錢,都是能報銷的吧,棒梗調皮,他沒事兒去門縫裡抓糖紙,這應該你們大人好好管教,要不然下次,可能還會受傷。”

閻埠貴以長輩的姿態,教訓賈家。

賈張氏立即就急了,“閻埠貴,你是怎麼說話的,你這是詛咒我們家棒梗是不是!”

“哎,哎...賈張氏,你不要胡說,你讓大家評評理,是不是...”

閻埠貴見賈張氏撒潑,就開始拉院裡的人聲援。

“是啊,他們賈家沒這麼窮吧...”

“賈東旭工傷,軋鋼廠賠了好多錢呢...怎麼能花完了呢...”

“就是啊,我們家比賈家還困難呢,我都沒找大院的鄰居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