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

傻柱扭頭看看,周圍沒有人,才把盤子放下,從角落裡,端出一盤花生米,全部裝到袋子裡。

以前。

傻柱就知道,許大茂這孫賊,最喜歡吃花生米,每次會吃飯,只要有剩下的,許大茂都要帶走。

這次,為了整許大茂。

傻柱事先多炸了花生米,為的就是花生米能剩下。

給許大茂打包的這一份花生米,是傻柱事先做過手腳的,用買來的瀉藥給花生米泡了一晚上,保證花生米吸收了瀉藥...

“給,許大茂。”

傻柱把加了瀉藥的花生米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得意的提起花生米,看傻柱賣力的收拾桌子,嘲笑傻柱,“傻柱啊,你可得跟我學著點,看到了嗎?我跟廠長喝酒,你在旁邊伺候著,你啊,就是個廚子的命...”

“是,是,我就是個廚子的命,你走好吧...”

楊廠長等人都走了,傻柱也懶得給許大茂計較。

許大茂打著飽嗝,時不時的捏著幾顆花生米,搖搖晃晃的走出軋鋼廠。

回到了四合院。

許大茂脫了外套,就直奔床頭。

婁曉娥不樂意了,“許大茂,天天喝這麼多馬尿,弄得屋子全是酒氣。”

“嗨,蛾子,你不知道,今天我跟楊廠長喝酒的,楊廠長說了,我好好幹,過段時間,就提拔我當主任!”

許大茂對婁曉娥,前期還是很愛護的。

因為婁曉娥家裡是資本主義尾巴,名聲上不好聽,但是有錢啊!

有了婁曉娥家裡的資助,許大茂才能隔山差五吃雞吃肉...

“當官,當官!你都說了多少次了...今天晚上,你睡外面,我給你拿個盆,你吐到盆裡,別吐到地上,不好打掃。”婁曉娥埋怨許大茂。

許大茂倒頭就睡,還沒忘記吹水,“我酒量好,根本就沒醉。”

暈暈乎乎的,許大茂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

陽光明媚的草地上,開滿了一朵朵黃色的花朵,聞到鼻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這種味道讓許大茂覺得胸腹中有一腔熱火,好似萬馬奔碰,在空曠的原野上洶湧澎湃之餘稍微有點窒息感。

這種感覺愈演愈烈,許大茂覺得黃色花朵的香味,也有點刺鼻,忽然有了想打噴嚏的衝動。

許大茂停了下來。

眯著眼睛,對著天空的太陽,感覺到鼻孔逐漸癢癢,全身似乎都在期待著噴嚏。

“阿嚏”!

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許大茂...你竟讓拉到床上...噴到我身上了...”

婁曉娥的叫喊中,充滿了恐懼。

“許大茂,你真是噁心人...多個人了,就這麼懶!”

“這滿屋子都是味道!”

“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