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國航天(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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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些日子,米棣從哈爾濱乘火車來到大連。在郝秋巖的陪同下,先到了金沙灘海邊和大海來個親密接觸。
站在海邊,放眼望去,天空和大海好像合在了一起。礁石把浪花的誓言刻成皺紋,卻站成了永恆的姿態。
套著游泳圈在大海里隨著海浪起伏著,有趣極了。
雪白的海鷗,它們常常停在海邊的岩石上,或是在低空中盤旋,海中純淨的倒影,然後劃出一道極其優美的曲線。南來北往快速穿梭的遊艇,好似海鷗在海面上飛翔。
當雙腳踏進冰涼的海水中,就會感到從心底慢慢發出的欣喜......
在大連遊玩數日,兩個人乘飛機從大連周水子國際機場到達海口美蘭國際機場。九月的海口,天氣宜人,入住預訂酒店,出來逛一逛。騎牆老樓,穿越歷史長河。西天廟,品味人間煙火。水巷口,地道美食聚集地,海南特色一網打盡。
次日下午,乘車來到文昌衛星發射中心。
龍樓鎮,是中國首個低緯度濱海發射基地。走進接待處, 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接待了他們。她生的眉眼清秀,臉龐圓潤,身材豐滿,笑聲爽朗。告訴他倆現在下午四點,辦理不了什麼,具體事情等明天早上上班再處理。
安排到文昌魯能希爾頓酒店住下。閒來,就將自己扔進去,只呼吸,只睡覺,只發呆,只虛度光陰,一個字,一個數字符號不看也是美滋滋的享受。自己知道,最大的優勢大概就是自小清醒,錦衣華服的奢侈非自己所愛,香車寶馬的富貴也非自己所求。
米棣望著面前跟他一起讀大學本科,又一起本博連讀,現在又一起奔赴海南。這份感情非常深厚了。郝秋巖正在酒店房間裡四處轉悠,尋找是否有自己新的發現。米棣叫他不要隨便動,酒店裡的東西都是固定的。
郝秋巖說在家裡,我們的住房,朋友圈和我們的生活節奏,但現在都無法辦到。米棣說自從上大學,我們就沒有實質意義上的家。現在,又從北方一下子跑到祖國的海南島上,人生難料。不要瞎轉悠了,趕緊睡覺。
第二天,把檔案資料交給辦事人員。申永波來到這裡領人,他是控制系統的指揮員。發射場的控制系統,擔著為火箭控制系統的測試的重任,控制火箭按預定彈道飛行,準確入軌,是火箭的神經中樞。火箭控制系統通常由數十臺精密儀器裝置及複雜的電纜網組成,涉及到數千個重要資料。
這是千錘百煉的工作,無數次演練,檢查,驗證,確保每一項相關環節不能出現任何疏漏。崗位積累非常重要,掌握控制系統測試發射原理,學習演練應急預案處置。
申永波說:“我們有句話叫,要做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這就是說我們的工作態度。他倆表示,“來到這裡工作,就是做事情來的。”
由於工作認真,崗位業務學習上也顯得得心應手,很快成為控制系統業務骨幹。地面前端崗位,人雖少但十分重要,十幾臺裝置彙集在狹窄轟鳴的工作間裡。他倆正蹲在地上檢測儀器,三個人從背後走過來,它們是基地主任楊立江,發射中心總工程師王福臣,控制系統指揮員申永波。
郝秋巖蹲在地上蹲久了,感覺有點累,直起腰來說:“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我是發展一朵花,哪裡能開哪裡插。”
王福臣停下腳步,拍拍他的肩膀說:“小夥子,激情蠻高的。”
申永波介紹說:“他叫郝秋巖,北大畢業的博士生,剛來這裡工作兩個月;旁邊的那位叫米棣,他倆一同過來的,也是北大博士畢業。”
王福臣詢問他倆家是哪裡的?一個說是大連,一個說是哈爾濱,他高興地說:“東北人天生的豪氣,我是瀋陽人,東北老鄉,有時間請你倆吃飯”,然後對申永波說,“我們正研製控制系統,要把他倆吸收進來。”
初心熠熠,使命昭昭。中國航天是一個龐大的團隊工程,其中包括成千上萬的科研人員和工程師。長七火箭正在合練,晝夜不停,有條不紊。
2016。06。22。天氣:晴到多雲
火箭副總設計師李佳斌、空間實驗室總設計師王寧、火箭發射中心主任楊立江和總工程師兼總指揮王福臣來到指揮控制大廳。
王福臣說:“指揮顯示系統需要新鮮血液,從一名新人到具備(核心艙)任務上崗的能力,離不開一晚晚獨自加班學寫程式碼的孤獨身影,離不開爭分奪秒勤學苦練的每一刻,更離不開航天精神刻如腦海的堅持與行動。
在探索浩瀚宇宙的征途上沒有(容易)二字,文昌航天人始終秉持著“忠誠擔當,攻堅克難,創新超越”的海島創業精神,積極推進航天指揮控制自主化、智慧化,腳踏實地、加壓奮進,不斷助力中國航天走向更多美麗星河。”
一排排桌子上的電腦後面,露出個半個腦袋。火箭前端總指揮申永波站起來同他們一起慰問指導。來到米棣和郝秋巖桌子前面,他倆自覺地站起來,申永波介紹:這位叫米棣,這位叫郝秋巖。北大博士生畢業,去年九月來到這裡工作的。
王寧詢問:“在學校學的什麼領域?”
米棣回答:“星際介質物理、恆星與行星關係。”
郝秋巖回答:“天體技術及運用。”
李佳斌和藹地問:“對操控適應嗎?”
米棣表現出笨拙的表情,說:“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