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略微有些響亮,導致原本還在演講的吉良疑惑地回身往他望來,倒是讓他也跟著反應了過來。但下一秒,市丸銀卻一臉淡定地拍了拍手。

就好像是多米諾骨牌,隨著大領導的鼓掌,所有人……從認同吉良伊鶴的隊士開始鼓掌到所有人跟著鼓掌,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三天後,九番隊內,也在發生著變化,第十席的檜佐木修兵在一次演習中失誤,導致同伴受傷,第二天便私下找到東仙隊長,請求脫離席位。

但很快被隊長鼓舞的他,找回了自信。也許是因為恢復自信的緣故,也許是從東仙要那找到了為何而戰的理由,檜佐木修兵決定成為副隊長。

為此,他直接找到了副隊長山下至炎。

這是一位臉上的疤痕比修兵多了很多的醜男……或許沒有疤之前,可能是個帥哥,但至少,此時的山下至炎就是一個醜男,而且還是個總給人帶來刺骨冰寒的男人。

當看到他的時候,沒有人不覺得是看到了儈子手。

可當人看到他滿臉……也許身上也可能密佈的疤痕時,卻又忍不住升起一份敬意。也許,對山下至炎來說,東仙要就是他的神吧?

無論他的外貌多麼會拒絕別人接近,但看不到他樣貌的人自然也不會拒絕他的存在。

這邊,修兵在看到山下至炎時,同樣是一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甚至手無意識地搖擺在刀柄附近,而習慣於此的山下至炎自然沒有在意,倒是修兵反應過來後,莫名地臉紅了一下,很快就收起了尷尬的動作。

“副……副隊長,我……我……”

“大丈夫,為何這般做作?”山下至炎皺著眉頭,但還是冷冷地說道:“有什麼話就說,你好歹也是一位有著席位的男人。”

“是!”檜佐木修兵一臉認真地低頭,然後大聲訴說道:“我想成為副隊長!”

“嚯?是什麼理由讓你一個十席,卻有勇氣和資格成為副隊長的?”山下至炎一臉詫異地看著檜佐木修兵,似乎有些摸不清頭腦:“按照規矩,你起碼也要挑戰前面那些人,到最後才有向我挑戰的資格吧?而且在沒隊長同意的情況下,我甚至可以拒絕你的請求,畢竟最終做決定的是人是東仙隊長。”

“我……”修兵低著頭,目視著腳下的木地板,似乎那有什麼值得他專注的事物存在:“我想為了那些害怕的人努力,想要承擔起比我更沒有勇氣的人的那一份職責……”

“我……”

“為了保護弱者,所以,我必須正視自己。”

山下至炎詫異地看了看修兵,最後那難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副隊長的職務可是很沉重的,可能超出你想象的麻煩,甚至可能壓垮你。”

“我已經做好覺悟了。”說著修兵抬頭往山下至炎望去,他的眼神很銳利,同樣滿滿的認真也很容易感染周遭的人。

“喲西!”山下至炎露出了旁人來看很恐怖的笑容:“來一場戰鬥吧!”

“嗨!我正是為此而來!”原本一個正直認真的大好青年,另一個則是拷問酷吏般的中年人,卻突然在此地變成了熱血男兒。

正在此時,一個普通隊士跑了過來,先隨意地望了修兵一眼,然後這才對山下至炎鞠躬道:“副隊長,剛剛抓捕的一個犯人,拒不承認自己偷了東西。”

說著他又對修兵鞠躬道:“檜佐木十席也在,下午好。”

“嗯?都進了九番隊了,莫非還以為我們會和十番隊那般好說話?”山下至炎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整個人宛如惡鬼一般:“最近剛好習慣用水刑,正好缺少一個實驗物件呢!”

“噫!!!”那名隊士聞言一個冷顫,然後立刻故作嚴肅的模樣鞠躬道別:“犯人現在關上b137號牢獄,那在下失禮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跑掉了,只留下剛剛反應過來面前之人是誰的修兵一臉蒼白。

“切!來到九番隊就不要怕這些東西呀!怕的應該是那些作奸犯科的犯人,行刑者什麼時候也開始怕行刑了?果然,現在的隊員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山下至炎不滿地嘀咕著,然後滿臉疤痕的臉往修兵望去:“果然還是老隊員靠譜,不愧是有著席官之位的男人。”

“啊~哈~啊~”修兵眨巴著眼睛,不知何時,他的右手又搭在自己的刀柄上了。

“那……我們的戰鬥……”修兵努力地嚥著口水,然後往眼前這個雖然沒有自己高大,卻健壯如熊的傢伙望去。

“晚上吧!”山下至炎如此說道:“到時候讓隊長來見證,你是否有這個資格,就看你自己的了。”

“副隊長……”修兵頓時感到一陣暖意。

“當然……”山下至炎回身的剎那又接著開口道:“如果輸了,就跟著我修煉用刑的技巧。”

“唉?”修兵想到在地下牢獄中看到的景象,哪怕這麼久,依然有些不能適應。

“想成為九番隊的副隊長,如果連審訊犯人都做不到,我勸你還是回真央靈術院學習,或者轉隊,這裡……”說到這,山下至炎露出了恐怖的眼神:“可不是玩過家家,這點你這個老隊員……或者說,同樣是個儈子手的傢伙,應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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