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是視覺生物,第一反應只能相信親眼所見到的一幕,也正因此如此,一護的大腦只會跳出這三位隊長反水了這樣荒謬的事情,而不是鏡花水月已經開始使用了。

而在一護傻愣的時候,我們這邊的戰鬥還在繼續著。

“結束了,藍染。”只見日番谷猛地從下方衝了上來,說完話,就準備衝過來斬殺我。與此同時,假面軍團的領導人平子真子也跟著飛了過來,然後開始使用自己的能力。

為了避免這種時候了,還被再度誤傷,我自然將手中的人兒扔在冰上,緊跟著瞬步到之前‘她’躺著的地方,然後坐等劇情的發展。

果然,在這群隊長的配合下,‘她’最終被冬獅郎一劍穿心,可見我們的日番谷隊長對‘她’是多麼地憎恨。這一下,產生的劇痛比京樂春水還要來得猛烈,畢竟,之前,也就我能聽到一聲悶哼而已。而這一次,居然活生生把一個重傷剛被救回的病人痛醒了過來。

只見病人發出幾乎破音的哀鳴,同樣,她身後的冬獅郎也發出了野獸般的嘶鳴,從他牙齒幾乎被自己咬碎來看,這份恨意很深沉啊!

和吉良伊鶴以及射場鐵左衛門看戲的我,耳邊傳來了他們驚歎的聲音,顯然對於大反派被擊殺,勝利雖然艱難,但如此快速,顯得很不真實。

看來下次,我應該編得更好一點,至少把節奏變慢拉長,不至於讓大家不盡興。

與此同時,冬獅郎將刺進病人心臟的斬魄刀,按著刀柄,又更進去了一些,甚至都將刀柄埋了進去。

真是殘忍啊!

而剛剛痛醒的病人感受到身後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和氣息,嘴裡哆哆嗦嗦地開口了:“小…小白,是……是……你嗎?”

此時的刀柄也跟著進入,對比刀身的鋒利,粗鈍的且菱形的刀鐔顯然更痛,且撕開更多的傷口。因為如此,痛苦萬分的病人忍不住抓住了胸口透露出的刀身,哪怕她盡力想要阻止刀往外探出,哪怕芊芊玉手被刃口切破,也無法阻止這份痛楚的蔓延。

原本因為鮮血不斷流失,再加上傷重才愈,力道越發的微弱。但為了保證這位病人不會掙脫,聰明的冬獅郎早已經在激發了寒冰的力量,刀觸碰的傷口結冰,且死死抓著內部的血肉,哪怕是我,想要掙脫開來,都有點難。

當然了,前提是我被刺破防禦。

所以,在幾乎毫無掙脫力氣的病人,自然而然,頻臨死亡。直到很快鬆開了抓著的冰輪丸。

這樣的殘暴行為終於至此而止,哪怕恨不得將冰輪丸徹底塞進對方心臟的冬獅郎也停手了,只剩下四周飛舞的雪花,以及那流淌不止的鮮血。

看過無數戰鬥的我,耳邊傳來了我前面幾米處的二人開口說話了。

“成…成功了……”吉良不敢置信地望著那,他甚至覺得這一刻起,自家隊長很可能在藍染死後,不得不乖乖投降,哪怕沒有成為隊長的機會,哪怕要被關押,但至少活著。

“成功了呢!”射場嚴肅地望著遠處天空的戰鬥,忍不住叫嚷了起來:“隊長們終於……成功啦!”

這就表示,戰鬥結束了。大家可以繼續過以前快樂的生活了。而且因為虛圈高層死光光,除了往常的小角色,可以說搞不好可以和平一段很長的時間了。

射場喜出望外,忍不住回頭往還覺得不真實的吉良望去:“喂!我說吉良啊!你小子也給我表現得高興一點啊!”

“額…哦哦。”

見吉良還是和以前那副死樣子,他居然帶著調笑的話語道:“怎麼還是以前那副不近人情的醜樣啊!”

“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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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也該結束了。畢竟……

遠處的一護已經開始發覺不對。

不!是大大的不對!!!

這個時候,我也該繼續上場,開始第二回合了。

倒是射場和吉良發覺到我的動作,其中射場忍不住開口了:“你已經醒了嗎?雛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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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要暴露了,我自然沒興致多給這二人更多的錯覺了,但這也讓二人更覺得莫名其妙了。

“雛森……”吉良一臉的奇怪,想要阻攔卻又不知道為什麼阻攔。

倒是射場一臉納悶地開口了:“喂!你要去哪裡啊?雛森!”

兩人互相疑惑地對望了一眼,倒是吉良想起如果現在雛森醒來,看來曾經的隊長死亡,會不會有什麼念頭,當下就邁開了腳步,想要阻攔。

伴隨著兩人的呼喚,射場也跟著走了過來。

遠處的天空,將始解恢復成普通斬魄刀的平子真子這才略顯得意地開口道:“哎呀呀~終於到了我們翻盤的時候了~你說是不是啊?市丸。”

市丸銀聞言,並沒有搭理他,只是依舊那副狐狸表情。但如果有人湊到他面前,完全可以看到那眼皮下的眼珠抖動得有多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