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慘烈的爆炸產生,一道人影飛了出來,狠狠地撞在了一塊因為二人戰鬥而產生的岩石上。

隨著戀次的驚醒,一聲包含了無力的怒吼響了起來,緊跟著戀次跪在了地上。

是阿散井戀次輸了。

巖鷲和花太郎的震驚顯然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想到一護居然能戰勝副隊長。

正在大家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失去戰鬥能力的戀次突然向一護所在的方向努力伸出手,他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南流魂街七十八區……”戌吊是南區,前面我搞錯了,寫成北區了)

一段鮮為人知的歷史從戀次的口中傳出,頓時吸引了三人的視線,尤其是對屍魂界似乎一無所知的一護。

“露琪亞終於有了自己的家人……”

“不能妨礙她。”

“不可以去妨礙她!”

“我是這樣說服自己的。”

說著,戀次無力地將手支撐在地上,喘息間又流下了一灘血,說到這,他開始咬牙切齒起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或許只是因為自己感到害怕吧?”

“我……”

“真是的。”戀次苦笑著自嘲道:“野狗的性格已經深入到骨子裡了。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言語間,戀次勉強支撐著殘軀,努力站起:“只會對著星星犬吠,卻沒有膽子試圖跳上去抓住它。”

隨著戀次努力往一護走去,鮮血又在動彈間散落,如果是普通人類的話,恐怕早就完蛋了。最終,戀次在一護的傾聽下,揪起了一護的衣領:“都是因為你,露琪亞被關進了懺罪宮!”

“我是這樣想著,內心反覆地逃避。”

“但是!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我沒有留住露琪亞。我當時就不該不想阻礙她而勸她去朽木家。因為我以為露琪亞能夠變得幸福,因為我是這麼確信著的!”

“我想超越朽木隊長,自從那天以後,我每天都在追趕著他,每天都在拼命地修煉。但是,我還是……結果一次都沒有贏過他,那個人離我太遠了。想要盡全力奪回露琪亞……對我來說,還是沒有辦法啊!!!”

說到這,戀次猛地抬頭盯著一護,那份堅定的目光讓一護都有些不知所措:“黑崎!我知道很丟臉,但是還是要拜託你!請你務必……”

不知何時,戀次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請你務必救出露琪亞!!!”

似乎是被這份悲涼沾染了,一護在這一刻似乎也卸下了偽裝,頗為寂寥地回答道:“嗯。”

聽到了眼前這位勝者的答覆,原本就在堅持的戀次嘴角微微撇起的瞬間暈了過去。緊跟著,一護也因為失血過多,同樣栽倒在地。從巖鷲和花太郎的視角來看,顯然也暈過去了。

在有人接近的情況下,巖鷲和花太郎立刻帶著昏迷的一護回到了地下水道,同樣,在一護等人離去後,戀次也被趕來的吉良一干人發現,雙方都開始對重傷者進行了救治。當晚,在雛森桃與吉良商議間,三位隊長紛紛登場,最後日番谷隊長對雛森桃提出了警告:小心三番隊。

緊跟著,隊長會議再度展開。因為十三番隊一位副隊長重傷的緣故,總隊長下達了新的命令。

包括副隊長在內的席官隨時都要佩戴斬魄刀,並且准許隊長們戰鬥時全面解放斬魄刀。

能夠將副隊長擊敗,並重傷,這顯然不是下層隊員能夠參與的事件了。

沒多久,一護在花太郎救治下甦醒,儘管趕著去救露琪亞,但很快被突然出現的巖鷲擊倒。同樣得到救治的戀次卻帶上了木枷,所處的地方也變成了臨時監獄。與此同時,戰時特別命令也在隊長會議結束後下達到各處。

為此感到迷茫的雛森桃回到了五番隊隊庭。很快,在我的感知下,雛森桃的靈壓正在緩緩接近,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完全能夠感受到少女此時的困惑,一會兒邁動腳步,沒走幾步又停下,然後在沉默一點時間後,又快速跑動,但很快又慢了下來。

真是好懂的孩子啊!

正用左手撐著臉的我,微微笑著,然後雛森桃在我的等待下,總算是來到了我的住處所在,在屋內燭火的抖動下,明顯能看到外面那份嬌小的身影。

當下,我便放下左手,然後端正身體,收起玩味的表情,接著將一張白紙拿出,毛筆蘸在墨硯裡,開始寫給雛森桃的信。才寫了幾個字,見雛森桃還沒有想進來的想法,這才停筆開口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雛森。”

門終於被拉了開來,雛森桃躊躇的臉頓時露了出來:“對不起……”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找我有什麼事?”

“我知道這麼晚來打擾十分失禮,但拜託您了,能和您說幾句話嗎?”

“!”我作出吃驚的樣子,儘量讓我的副隊長察覺到我的心情,然後很快恢復平靜的模樣,緊跟著起身向她走來。

而雛森桃似乎以為我會趕她走,居然閉著眼睛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懇求道:“我只是稍微說幾句話,所以,務必拜託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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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察覺到我已經走到她面前時,便睜開眼,仰望著我,她的眼神好像會說話似的,可憐兮兮的,似乎讓她離開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你認為我會因為你的失禮而趕你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