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越走離城市越遠,周圍也越來越暗,從這裡還能看到城市的昏暗燈光。

天上繁星點點,可惜我們是看不到了,因為它們正被烏雲覆蓋,幸虧月亮沒有出來,要不,出來了也是白出來,所以整個世界陷入黑暗之中,這不僅給世界增添未知以及神秘感,而且給人無盡的安寧。

當然,這對一些工作狂來說是件好事外,也方便了一些陰暗的群體。

這時,我正慢慢地走著,聽著周圍那不絕的蟲鳴,一點也不著急,反正那小子走得再怎麼樣快也得等我。

那小子一邊走,一邊看我,發覺我走得很慢,就急說:“大人,快點啊!”

可憐的孩子,誰叫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呢!不說因為馬上有可能成為主上的人的大事會被這小子洩漏,單單是威脅我,就足以讓他去死,綜合起來他是必死無疑的。

大約走了有十來分鐘,這可真夠遠的,如果是白天的話,想必會眼前一亮,因為出現在我面前的不說是福地,但也能稱得上是好地方,可惜現在是晚上,無法給人帶來那種衝擊感,可惜了,不過,白天還是有時間來觀賞的。

首先比較突兀的是一個破舊的日式涼亭,其周圍被許多櫻花包圍著,而且在涼亭後面有一個小池塘,可惜因為是夜晚,所以看不出水怎麼樣,不過我想沒有被工業汙染的世界會有多不好呢?這裡啞然是個不錯的世外桃源。

野中往那個破涼亭裡一站,滿懷希望地轉身對我說:“大人,我想讓您幫我個忙行嗎?”

我笑著說:“野中君,我們不是已經是自己人了嗎?何必說幫忙呢!”

野中小眼睛眯了起來,說道:“對...對...對,大人,是小的說錯了。大人,我想憑您的本事,將古谷野殺了可以嘛?”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威脅我就為這個,嗯,還有美好的前途。不過我自己的前途還很飄渺,連生存都有待考驗,實力嘛?沒有,班底嘛?也沒有。嗯......要不,收下這傢伙做手下?不過轉念又否定了,沒事收個孩子,而且還是沒實力的,不說我沒信心把握住這個小鬼,還被他緊抓把柄,而且我也沒那個功夫帶小孩,我自己吃飽都成問題,還養個垃圾。

野中在夜晚看不清我的臉,看我不說話,就急問:“大人,怎麼?不行嗎?”

我惱怒地看了他的身形一眼晚上我同樣看不清他),竟敢打斷我的思路。我把手慢慢地伸進懷裡,側過身,一邊取刀,一邊對他說:“不用叫我大人的,既然都是自己人了,乾脆叫我右介吧!”在他明顯激動地情況下,問道:“能問一下是什麼事嗎?”

野中回答道:“大人,哦,不,是右介君....”這傢伙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畢竟在古代階級是很嚴明的,如果你每天從電視上看到的主席或總統對你親切的談心,我想你也會那麼興奮吧!

我用長輩看有前途的晚輩的眼神和語氣嗯.....因為是晚上,所以表情白做了)對他說:“野中君,不用那麼激動,慢慢說。”

野中深吸了口氣,但還是難免哆嗦地回答:“大人,哦,不,右介君,我一直不得師傅的喜愛,其實就是古谷那小子害的,這小子整天裝正人君子,每次我們被罵或被打,就他不用,並且老是一副自己是大師兄的樣子,整天教育我們,好像比我們都大一樣,今尾大師兄都被他說沒上進心,而且越說越來勁,大師兄能忍我可不能忍。”

我聽著鬱悶,怎麼搞得我好像是心理諮詢醫生一樣,什麼瑣碎都跟我講,無聊!

野中說著說著,嘴也不哆嗦了:“大人,最可氣的是,他算什麼東西,居然得到雅子的愛慕,那就是......就是.....”

我這時候將手術刀從繃帶拆出,然後再將身體轉回來,右手迅速地將刀遞到放在身後的左手上,對他提醒道:“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吧?”

野中恍然大悟:“對,對,對,不愧是大人,對天朝上國的知識這麼瞭解。”

我心中呸了一聲,媽的,老子就是中國人,能不懂這些諺語嗎?嗯,我得先安穩住他,左肩還沒好,所以要殺死這個15歲的少年有些難,力氣也沒回復好。想到此刻要殺人了,還是殺個未成年,我的身體開始了顫抖。

野中問道:“大人,怎麼了?是不是太冷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

屁!冷是冷了點,但還行,想到要殺人,我就興奮,大概是壓抑太久了吧!在興奮地同時,也有一些害怕,但想到是穿越來的,這裡沒有什麼警察,而且是戰亂時期從第一天穿越就親身感受了),而且還是日本人......現在,殺人的理由找到了,殺人不管怎麼樣都需要有個理由,哪怕很荒繆,但都是讓人克服心理道德的一種方法,當然不管怎麼樣總歸是殺人了。如果殺人不需要理由,那這個人要麼是殺人殺順手了,要麼是個天生的殺人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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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野中說話了,我當然不能答應他了,不說他必定得死,就是單單待會要見的主就不會喜歡我多帶一個人,要是帶了,說不定小日本對我就不會重用了,當然本人現在為了生存像一隻賣國狗,可是日本現在也只是普通武士去當倭寇,並且現在與明朝關係一般偏上,還沒發生對華侵略,不過大家放心,現在他們正在打仗,死了很多人,我既然來了,雖然要做日本人的狗,但對付的也是日本人,並不是中國人,哦,應該說是明朝人,而我已經打算好了,在回去無望的情況下,為小日本做些貢獻,多殺幾個日本人,而且是明著殺,當著百百千千個日本人的面殺,為他們做好計劃生育,爭取在侵華的時候,因為人太少,乾脆呆在家生孩子,沒工夫去侵略。

哈哈哈哈,好主意,原來還打算溜回明朝的,但現在為了未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我豁出去了。

“大人,大人!”野中推了推我。我才想起來,哦,對了,我的第一步還在這等著我呀!

“哦,大人在想怎麼把古谷和那個叫雅子的拆散呢!”我臉上帶著歉意的對野中說。這是真實的表情,沒有一絲作假雖然晚上他看不見),你說別人辛辛苦苦地等你來宰他,你卻讓他在這乾等,對得起他的一番苦心嗎?

野中認真地對我說:“大人,不是拆散,是要殺死古谷,只要殺了他,清野雅子就是我的了!”說到最後一句時已經是在大叫了,他便雙眼通紅,繼續說道:“最後一刀要我來,我來捅。”

我慢條斯理地對他說:“嗯!好主意,是用刀捅,可以的話,用繩子將他綁住,當著他的面直接要了雅子,讓他痛不欲生。”

野中連說:“對.....對...對,要讓他痛不欲生,要把他父母的靈牌當著他的面踩,最後踩斷,還要當著他的面弄死雅子,哈哈哈哈哈.......”

我是無語了,日本人的孩子真是....我向他走近,他與我的距離也就兩米,不遠,他是122的樣子,而我卻是178,不說他那麼瘦弱,就單單這體形也要強過他。我一邊悄悄地向他靠近,一邊說著:“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們就去陪那幾位更大的大人做大事,到時候什麼女人沒有,什麼地位沒有呢?而且還光宗耀祖,成為一名武士.....”

就在野中興奮地渾身顫抖,身體因為興奮失去一部分力氣時,我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詫異的眼神中對著他的肚子狠狠地用手術刀捅了進去。

刀在進去,又出來,再進去,已經全是紅色的了,我的身上也有了點血。在他力氣越來越弱時,我將頭低下,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不該威脅我!”等頭抬起時,他已經沒聲響了。

我看到他滿眼的懊悔,便對著他的屍體說道:“生命只有一次,你把他放在賭桌上的時候,就註定有兩種情況,要麼贏,贏了你就有我剛才說的那些;要麼輸,失去所有,包括生命。而你不幸的輸了,所以很可惜。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