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大靈書迴廊對於山本總隊長實力的隻言片語記載,那對於萬解的描述,也只是對一副畫的解釋,解釋人正是年輕時代的京樂春水:在屍魂界最困難時期,出現的宛如天災的火神,再次出現,必將毀滅一切的一切。

誰也沒有見過總隊長的萬解,見過的人只有消散在屍魂界的靈子。

可惜的是,那個野獸如今早已經套上枷鎖,這輩子到死都不會真正展露那份實力的萬一了。誰又能斷言,最終戰的總隊長,真的解放全力了嗎?只是解放,就讓屍魂界所有的一切開始蒸發,全力的話,一界會不會在半秒都沒有的時間裡湮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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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的是,我的眼前便出現了那種等級的怪物……

靈壓……感覺不到,但卻有一種最微弱的靈壓開始產生,就好像一個人還未睡醒,卻即將醒來的感覺。

只見那棵大樹離我約有兩米的地方鼓起了一個大包,緊跟著其中有個圓形物體轉動了一下,之後猛地睜開,居然是一個蒼白色大眼珠。

在略微調整了一番後,那顆眼珠這才開始俯視我,與其同時,一個悠遠卻又彷彿近在耳邊的聲音響了起來:“靈壓……似乎感知不到,但是,奧斯頓……那個小鬼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卻存在……”

“果然,是那個小鬼又想搞什麼亂子了嗎?”這句話卻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顯然完全沒有將我放在心上。

不過,奧斯頓少說也應該活了很久了,在這位口中卻依然是個小鬼的稱呼,由此可見,這位的存在之久是多麼恆古。

至此,不得不說,浦原喜助牌黑斗篷就是強大,哪怕大虛之森這種存在,只要我自己不爆發,幾乎感覺不到我的靈壓存在。

只是……我也因此,被這位存在無視了。

雖然不怎麼在意這隊長的身份,但被人無視起碼也有很多年沒如此了。

不等我多想,迪亞德斯自顧自地繼續道:“既然被我發現了,就將他的棋子碾滅算了,老是被那小子惦記著,搞不好真的出了差錯,尤其是如今……”

話還未說完,原本就對準我的無數木刺彷彿脫韁的野馬一般迅速地朝我射來。面對這看似簡單,實則每一擊都能輕鬆擊碎我沒有吟唱的高階縛道,我似乎沒有可以應對的方法……

沒有在不損傷黑斗篷的基礎上應對的方法。

在微微嘆了口氣後,我只能朝著大樹的方向伸出右手大喝道:“破道六十四,雷吼炮!”

與其同時,左手也伸出,緊跟著喝道:“縛道八十二,斷空。”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金色閃光在我的右手前方亮起,緊跟著爆發出巨大的音爆,一道金色閃電頓時爆發,緊跟著我的後方、左方、右方以及上方各出現了一面淡黃色透明壁障。

之後,我立刻進行了後述詠唱:“天之驕子,鐵築的城牆,龍行,獅吼,虎嘯,狼奔,在崩塌之前截斷天地。”

原本能一擊就能粉碎斷空的木刺頓時被阻擋在外,取而代之的卻是分散開的斷空上產生了大量裂紋。同時,爆炸的雷吼炮卻將那枚眼睛所在的樹、我正前方的木刺以及更遠處呈扇形的範圍破壞。

就好像是推土機一般將那邊的樹摧毀,最遠距離更是有幾十米遠。但這相對於整個大虛森林來說,卻還是小到幾乎可以忽略。

儘管我再度破解了對方的招數,但對方的聲音卻並沒有消失,甚至沒有絲毫受傷的喘息聲,甚至對方還遲疑了片刻,好像是一個老年痴呆般自言自語道:“鬼道?”

這時候,斷空差不多也到了極限,緊跟著就像是玻璃碎裂開來,漸漸形成靈子消散在空氣中。下一刻,早已經打定主意的我已經將黑斗篷脫下,並收起,自然,那一身白色隊長羽織以及裡邊的死霸裝也就暴露了出來。

未等迪亞德斯開口,我卻淡然地說道:“之前,我從奧斯頓那得知了關於您的事情,想必要麼如今您已經超越了以前的等級,達到了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步,要麼,您還需要很多時間進化。雖然您到目前為止都沒有釋放太多的靈壓,但想必總會有人感覺到,為了避免有人來打攪您,和我合作不是更好嗎?奧斯頓那個喜歡惹麻煩的傢伙,也會成為幫您護法的人……”

顯然他應該認出我的身份,但聽完我的話後,迪亞德斯卻沒有任何聲音產生。良久,原本我轟炸出的扇形巨坑中再度伸出了一個更加粗大的大樹。

緊跟著,一張蒼老的臉從大樹上凸出,然後再度睜開了那渾濁不堪的眼睛看向了我:“那種衣服……莫非是隊長才能穿著的?五番隊隊長啊!沒想到居然和那個小鬼聯盟了?這世道……莫不是變了?”

不得不說,這貨的神經太過遲鈍了。不過,以他的實力,旁人恐怕也不敢說什麼。另外,我之所以對他禮遇有佳,自然不是懼怕他才如此的。

畢竟,儘管全力爆發的我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加上短暫使用崩玉的話,原本透過始解達到頂級瓦虛的靈壓恐怕還會暴增數倍。如此對比,雖然我不敢說能勝之,至少我也可以從容逃離。

不過,我本就打算拉他入夥,如今有這個機會讓炮灰……這位大能入夥,自然更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