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分歧引發矛盾(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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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結局很正常的話,一般都是浦原喜助將虛全部殺光,被救的歹人草階四郎懷著感激之情。於是,便就這麼束手就擒。之後,草階四郎被判進入地下監獄,監禁個一千年。因為勉強算是自首,倒是沒有被封印什麼的。畢竟,草階四郎做得壞事,雖然可惡殘忍,但卻對瀞靈廷沒多大影響,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證明浦原喜助的技術開發局建立是很有必要而已。
最終,草階四郎入獄,技術開發局揚名,可喜可賀,可口可樂。到目前為止,這還是一個不錯的正常結局。
只是,在草階四郎入獄的第二天凌晨,便自縊在監獄中。不過,這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畢竟在中央四十六室的時候,草階四郎一直表現得很愧疚。任誰都不會想到,在浦原喜助再度找到他的時候,我又對其進行了催眠,而在浦原喜助眼中,我卻並不存在。
這便是催眠能力和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使用了。
雖然有句話說的好,死人永遠不會說出秘密。但如果這個死人在之前,根本忘記秘密,且和普通人一樣呢?最後再很正常地懺悔中自縊,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幕啊!
應該斷絕了往崩玉方面去想的緣故,浦原喜助此時早已拋棄了這方面的遐想,反而打算一鼓作氣,將技術開發局徹底打響名聲後,往更好的方向衝刺著。
而了結了爛尾後,過了一段時間的樣子。難得將大部分事情解決的我,便有空去真央靈術院做客了。
不過,雖說是做客,除了難得教一下課外,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那兩個友人了。
沒錯,之所以來到這,便是因為工藤爍中。
在我看來,這個胖子之所以會這樣,因為是想進護廷十三番隊的緣故。畢竟,身為穿越者,再加上還是知道一點《死神》中的內容,比起在學院默默當個無名的老師,無疑進入番隊更加的有趣。
人總是喜歡新奇的事物。更何況,工藤爍中和田中銀凱的確待在學院夠久的了。
面對唯一兩個可以讓我露出真面目的人,說實話,我並不怎麼想到這來。畢竟,如今時機並沒有到,在平子勢力強勢下,除卻早已經失去更多話語權的貴族系外,只有新勢力浦原喜助在徐徐上升了。而且,浦原喜助其實可以算是貴族的分支,只是這樣,也只是勉強和平子真子的軍勢比一比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其見面卻無能為力,不如暫時不見,等什麼時候,機會來了,平子真子勢力和浦原喜助這股新勢力,還有貴族系兩大支柱的夜一離去,那時候,再去見爍中二人,不是更好嗎?
不過,話雖這麼說,突然用地獄蝶傳訊,也讓我大為吃驚。但,沒記錯的話,最近哪怕是我,也收斂了很多,應該沒其他反派了才是。為何爍中會那樣焦急地找我呢?
思索間,我倒是想起了十一番隊的那個死肥豬,但又搖了搖頭。別說死肥豬沒什麼知識,他本人懶得和豬沒什麼差別了,根本不可能出十一番隊的駐地。而其他十一番隊的隊員,也幾乎和學院沒什麼關係,更不可能仗著身份跑來學院鬧騰,畢竟總隊長可是真央靈術院的校長。
至於為了新隊員……
不說此時,學院的六回生還未到畢業的時間,單單早在死肥豬成為十一番隊隊長差不多一年的樣子,真央靈術院就徹底將十一番隊杜絕在門外了。
除卻真心想進十一番隊的學員強烈要求外,如今的十一番隊都只能靠隊員去流魂街招聘了,招聘的物件自然是靠後區域的平民了。畢竟,那裡的平民可都是混亂的。
所以,也就是說,十一番隊也被排出在外。那麼,爍中兩人又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呢?莫非是同為教師的同事刁難?
可那也不對吧?畢竟,爍中二人再怎麼說,起碼也應該有百年的教師經歷了。
我推了推眼鏡,此時已經走在了教師宿舍這邊了。雖說臉上依然微笑著,見到學員或老師,都會打招呼,但心中卻暗自疑惑著:爍中他們應該有百年的教學經歷了吧?
不知不覺,又是很久的時間過去了。似乎很多事情都有些模糊了呢!就好像,曾經,我是如何穿越而來的?如今,也只是依稀記得,我在現世做了一些時間的人類,然後不知道怎麼,就死了。只記得,死得好像還很慘。魂葬我的人,是那個人的妻子,曾經讓我夢引魂牽的女人。
當然,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幾百年了吧?
雖然有的時候,我還是很想說‘jojo,我不做人了’,但仔細想想的話,我早就不是人類了。我早已經是鬼了啊!
苦笑間,我已經來到友人的宿舍房門前。也許是因為實力的關係,再加上我刻意避免別人發現我和爍中等人的關係過於親密,所以,屋內的二人並沒有發覺我的到來,但我卻知道他們兩個都在屋裡待著。
“咚咚咚~”
“誰?”等我敲門後,屋內傳來了田中銀凱的聲音,和曾經學生時代的他比起來,做了那麼多年教師的他,語氣和聲音中透出了嚴肅的味道。猶記得,在研製崩玉那會兒,繁忙中,幾乎沒怎麼和他們見面。今天算是抽出空和這兩個久違的友人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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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存有人類感情的我,只有在他們面前,和他們才能愉快交流了。同樣,也只有在他們面前,我才能流露出累這樣的感覺吧?
“是我。”雖然語氣平淡,但我的確很激動。只有在這,我才認為,我是藍鬱海,而不是什麼藍染。之所以這麼平淡,也許是因為我演藍染演得太久了吧?
“是鬱海嗎?”田中銀凱的聲音滿是激動,顯然許久不見我這個友人,他也很思念我吧?同樣,在學員面前,他是個懶散,不靠譜的教師,可依然是一名教師,但在我面前,他似乎也找回了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