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敢於挑戰我的人中,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棘手的人。”緊握著斬魄刀的冰寒羽神月發覺到自己的右手居然在顫抖,原本冷漠的臉上強撐起一絲笑容。

而在兩次對砍中,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刳屋敷隨意地揮了揮手中的斬魄刀,然後直接將斬魄刀的刀尖指著冰寒羽神月,然後齜著牙說道:“因為剛剛到瀞靈庭,所以對大家還不是很熟。不過,雖然我不知道護庭十三番隊有沒有高手,但只要我存在一天,這第一強者的名頭,我要定了。”

在場所有人似乎還能看到那潔白的牙齒似乎在末尾處還在閃著光芒,這是個極度自信的人,看起來很豪邁,似乎人不錯。

“哦?因為死神戰鬥力最強的劍八之名嗎?可笑!”冰寒羽神月臉色終於可以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了,因為他抓住了對方的吐槽點,帶著那一絲嘲諷,神月這才說道:“劍八而已,不說別的,哪怕不是八十年前,僅僅是現在,都有很多隊長可以打敗我。但不同的是,我早晚能超過他們而已。”

這話也許有些狂妄,但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個天才,初始靈壓就遠遠凌駕在所有同級生之上,身為當時一組最強,可不是假的,哪怕是那時候一直不肯畢業的上運天奈斯,也可能在不經意之間被他打敗。上運天奈斯,第二卷出現的人物,曾經十番隊隊長上運天遺嶽之子,已死)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要成為隊長啊?”刳屋敷覺得對方很無趣,於是,空出的左手就隨意地抓了抓後腦勺。

“我剛剛不是回答了嗎?因為我總有一天會成為最強,而不是一個名頭。”

“太慢了,你這叫站著茅坑不拉屎,乾脆還是快點輸給我算了。我還等著重新改造十一番隊,然後去和虛廝殺呢!”沒等神月難得開口說出自己內心的野望,刳屋敷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神月秀氣的雙目瞪著乾脆掏起了耳朵的刳屋敷,然後惱羞成怒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隨意打斷別人的話,尤其是貴族的話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嗎?”

“貴族什麼的,我再離開流魂街以前就見過,反正都是那種人啦!不過,說這麼多話不累嗎?現在我們這算是戰鬥吧?”刳屋敷說著雙目一正,銳利的目光就像是野獸獵食時的目光,然後雙手握劍說道:“既然你不攻過來,就讓我開始吧!畢竟好歹也是我挑戰你這種後輩嘛!”

雖然對一位上級貴族,以及一位隊長說出後輩這個稱呼有些失禮,但從實際上來說,在刳屋敷離開流魂街時,神月那時候估計都還未出生,從存在的時間來說,神月確實又是刳屋敷的後輩了。儘管刳屋敷萬解領悟比神月晚,看起來好像不如神月的樣子,但是萬解領悟的早晚並不能代表一個死神的實力,甚至有的人不會始解,僅憑斬術便能將那些萬解的高手乾死。

隨著刳屋敷說完,人已經失去了身影。

不!準確的說,只是單純地跳向了神月所在的地方,而站在十一番隊隊庭門口的神月雙目一凝,瞬間利用瞬步出現在了刳屋敷的上空,他終於發覺到刳屋敷的攻擊很單一直白。

看過很多貴族秘技的神月,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一個野路子的傢伙打敗呢?

既然看穿了刳屋敷的路數,那麼接下來就是給這個膽敢挑戰自己地位的傢伙一個深刻的教訓了。

而與此同時,在我邊上的依子卻說道:“雖然十一番隊隊長很飄逸的樣子,但為什麼我覺得這一擊不會有建樹呢?”

我訝異地看了一眼依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曾經的小丫頭居然有了如此的目光。確實,神月雖然厲害,但至少如今的我,並不怎麼在意他。如果刳屋敷真的敢挑戰神月,肯定不會被這一招傷到的。

果然,刳屋敷和神月一前一後落地,刳屋敷落地的時候,右手那一刀將十一番隊隊庭前的石板打出了一個大坑,要知道,屍魂界的靈子密度可是比現世密集很多的,在現世這一擊能毀掉一個城市,而在虛圈也能造成恐怖的破壞了。

而在斬魄刀砸在地面的時候,神月的斬魄刀也往刳屋敷的後背削去,瞬間刳屋敷藉著砸在地面的反震力,直接彈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神月的右手處,另一腳原本也要踢向神月的小腹,卻在神月警覺不對時瞬步離開了,但只是如此,神月手中的斬魄刀也飛了出去。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明顯這刳屋敷的白打居然同樣強的可怕。

“切!萬解!”

“隊長,不要萬解!”就在神月準備開萬解的時候,身居副隊長一職的西村實景卻阻止了他,只見年紀看起來有四十歲的西村實景從一旁竄出,雖然低著頭看起來好像對神月很恭謹,但眼神中卻並沒有那種認同感,畢竟這位副隊長可是經歷過三代劍八的人。那時候的副隊長市少極在他的心中,才是真正的隊長不二人選,那種類似於士兵的統御,讓十一番隊很多老一輩的隊員都對市少極很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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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神月原本打算直接以萬解壓制在那邊又要像頭公牛衝來的刳屋敷,聽到自己的萬解被自己這個副隊長打斷,心中有氣地說道:“你想幹擾這場戰鬥嗎?”

“並不是這樣的,只是在幾十年前,中央四十六室就已經交代,在沒有總隊長下令的情況下,在瀞靈庭內是絕對不能萬解的。”西村實景這句話並沒有亂說,也許是中央四十六室實在是怕了每次在瀞靈庭內大戰後,那損壞的建築造成的日後修復,實在是太恐怖了。

“嘖。。。”在一陣納悶後,身為上級貴族的人雖然可以無視這件事情,但總得來說,能不犯儘量不要犯,畢竟他雖然是上等貴族,家族卻只有他一個人,儘管靠著如今的局勢,以及朽木家的扶持,自己的護庭隊長一職給他帶來了十來個下級貴族的投誠,但顯然他這個新生貴族還是無法和中央四十六室扳手腕的。

這是貴族之間的潛規則。

“怎麼了?難不成你的萬解也被禁止了嗎?”因為剛剛回到瀞靈庭沒多久,刳屋敷對很多情況都不怎麼熟悉,所以聽到西村實景的話,也停下了手,但很快他便在一陣笑容後,大聲地說道:“那樣也好,我們就以始解來分勝負吧!”

“可笑!說得好像只要你萬解,我一定會輸一樣。”雖然話是這麼擱著的,但神月還是僅僅始解了:“冰住兩重世界吧!玄月!”

隨著神月話音落下,周圍各處不斷地產生小冰片,只見小冰片很快湊到神月的手中,纏住了他的淺打,很快,一把通體藍色猶如冰晶製造的斬魄刀出現在他手中,但唯一的缺憾卻是在刀刃處,刀刃居然是漆黑色的,儘管如此,這把斬魄刀依然給人一種端莊而典雅的感覺。

“很漂亮的斬魄刀,估計比朽木閣下的天霞草還要美麗了吧?”雖然一直不怎麼待見自己的隊長大人,但西村實景還是很喜歡神月的斬魄刀的,因為那是一種賞心悅目的美。

“呵呵。。。屠殺吉兆而生,尊重幽暗與衰老永別,餓樂迴廊!”同樣,對比神月的斬魄刀始解,雖然沒有那麼漂亮的斬魄刀,但是刳屋敷的始解卻讓周圍一片黑暗,等黑暗再度亮起來的瞬間,三十隻沒有眼睛、鼻子、耳朵和四肢,只有一張長滿巨齒的血盆大口的怪物出現在四周,每一隻都有一隻棕熊的體型,最可怕的是這些怪物的大嘴還不斷留著口水,似乎很是飢餓的樣子。

“嚯?生物系斬魄刀嗎?這對我來說,只是個笑話。”說著神月再次揮動了手中的斬魄刀,這一次,已經打定主意不與刳屋敷近距離對砍的神月,可沒有那個想法了。

而神月這一刀所帶來的,似乎並不是冰的攻擊,而是一股微風而已。

“恩?鬼道系斬魄刀嗎?但為何只是一道涼爽的輕風呢?難不成。。。”說到這,還在疑惑的刳屋敷直接開始瞎想了起來:“難不成你是想學我之前的斬擊吧?啊哈哈哈!”

“哼!”神月並不想回答這個傢伙的話,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刳屋敷的普通斬擊確實厲害,明明是個普通三席挑戰隊長,為什麼給人的感覺,好像神月在挑戰他了。

當然,神月剛剛的攻擊可不是什麼模仿。只是剛剛那陣風,便完全讓神月有了敢再度與刳屋敷正面扛的能力了。

果然,神月再度衝向了刳屋敷,這時候的刳屋敷手中已經沒了斬魄刀,神月只需要注意對方的白打怎麼使用了。

就在神月的橫斬就要削去刳屋敷的右臂時,刳屋敷如神月所想的那樣,雙手合併,居然想來一個空手接白刃,然而這時候的刳屋敷才發覺到不對勁。

因為他居然發覺自己的動作很緩慢,很快刳屋敷便聯想到剛剛神月的招式,恐怕自己的速度減緩便是神月的能力了。但。。。只是這樣的話,依然無法打敗刳屋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