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忙把她的手抓在手中輕輕揉捏,軟聲責備,“乖乖的好不好?就像小時候那樣乖乖的就好。”

燕塞雪,片片大如拳。薊上酒樓喧鼓吹,帝城車馬走駢闐。羈館獨悽然。清淺白石灘,綠蒲向堪把。家住水東西,浣紗明月下。明月到今宵,長是不如人約。想見廣寒宮殿,正雲梳風掠。夜深休更喚笙歌,簷頭雨聲惡。不是小山詞就,這一場寥索。愁雲淡淡雨蕭蕭,暮暮復朝朝。別來應是,眉峰翠減,腕玉香銷。小軒獨坐相思處,情緒好無聊。一叢萱草,數竿修竹,幾葉芭蕉。邊兵春盡回,獨上單于臺。白日地中出,黃河天外來。沙翻痕似浪,風急響疑雷。欲向度,曉不開。牧人驅犢返,獵馬帶禽歸。相顧無相識,長歌懷采薇。卜築西湖,種翠蘿猶傍,軟紅塵裡。來往載清吟,為偏愛吾廬,畫船頻繁。笑攜雨色晴光,入春明朝市。石橋鎖,煙霞五百名仙,第一人是。臨酒論深意。流光轉、鶯花任亂委。冷然九秋肺腑,應多夢、巖扃冷雲空翠。漱流枕石幽情,寫猗蘭綠綺。專城處,他山小隊登臨,渾成紫檀金屑文,作得琵琶聲入雲。怕歌愁舞懶逢迎。妝晚託春酲。總是向人深處,當時枉道無情。遼東萬里遼水曲,古戍無城復無屋。黃雲蓋地雪作山,不惜黃金買衣服。戰回各自收弓箭,正西回面家鄉遠。年年郡縣送徵人,將與遼東作丘坂。寧為草木鄉中生,有身不向遼東行。)

長汀仰臉燦爛一笑,“我怕他傷到你嘛!”

花慕寒長嘆一口氣,把她再度擁入懷裡,“傻瓜,你何時才能長大呢!”

“你又這麼說……”長汀腮幫子鼓的老高。

“我是怕你受傷。”

長汀吐舌,“我大師兄、二師兄都在,我怎麼可能受傷呢。”

一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皇上居然自稱“我”?

那雲嬪更是直呼他的名字?

從皇后起,所有後宮女人,都怨毒的盯著那個白色身影,恨不得馬上把目光化成狠戾暗器,把她當場殺死。

“主子……”塵煙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提醒。

花慕寒赫然回神,還不等他鬆手呢,長汀已一把推開他,訕訕走向旁邊。

“把屍首弄出去。”花慕寒淡淡一甩衣袖,往回走去。

眾人還在震驚之中,愣住原地動都不動。

“小小刺客而已,別掃了大家的興,都入座吧。”蕭東辰不以為然的朗聲一笑,這次把大家拉回現實。

不約而同的,舉目向那角落裡望去。

可是,哪裡還有人影在。

花慕寒轉身,臉色驟變,“人呢?”

嵐月忙跪地道:“主子與安公子剛出大殿……”

“該死!”花慕寒一聲低喝,身形一晃,已出了大殿。

眾人先是一驚,隨即就不約而同的跟了出去,包括兩位太后,就連蕭東辰都被抬了出去。

刺客已被肅清,長汀在一個角門外懊惱的踢著小石子,正在檢討自己方才的失態。

忽的,一個黑色身影撲來,不等她反應過來,人已又被死死抱住了!

“你究竟還能不能聽話?!能不能別亂跑?!知不知道,現在這外面有多麼危險?!”花慕寒失控低吼。

長汀被嚇懵了,“我……我陪我二師兄……出來方便一下……刺客……刺客不是已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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